聲音沙啞嫵媚,漣漪愣住,容璧卻大受刺激,不再去解那繁複的衣衫,而是直接從下擺伸入,去撫摸漣漪滾燙細嫩的肌膚。
容璧的手就像是火把,遊走到哪裏,火焰就蔓延到哪裏,漣漪渾身顫抖,紅唇顫得合不上,理智要她拒絕,可身體卻渴求更多。
漣漪呼吸急促,心跳如雷,而容璧的手已經到了漣漪胸前,讓漣漪摒在唇齒間的低吟瞬間變為驚呼逸出唇外,聽在耳中,煞是撩人。
容璧更加瘋狂,手一用力,就把內衫脆弱的係帶給扯斷,漣漪劇烈的掙紮,更加刺激迷了心魄的容璧,他掀開漣漪的內衫,滿眼撩人的春色。
漣漪停止了掙紮,雙眼絕望的閉上,瑩白的肌膚因撫摸而泛著粉色,在青梁殿內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極為魅惑,容璧原本混沌的大腦卻立刻清醒過來,清醒的知道,這是漣漪的身體,他心心念念之人的身體。
容璧停止了一切動作,劇烈的顫抖身體,他剛剛在做什麼?攻擊漣漪的身體?強行擁有?
不,他不要在這種情況下擁有漣漪,也不能在這裏擁有漣漪,外麵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正在注視著他們,等著他們忘乎所以欲仙—欲死的時候破門而入,讓天下人皆知漣漪公主多麼不知廉恥,不,他不能!
容璧立刻把漣漪的衣服合攏,然後解開漣漪緊綁的雙手,漣漪驚訝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容璧用捆手的繩子把她一隻腳綁在柱子上,然後搜出她袖中的所有刀片,聲音嘶啞的說:“把衣服穿好,然後背對我。”
漣漪茫然點頭,容璧便掙紮著站起來,顫微微走向殿門,漣漪不明所以,隻能按照容璧說的整理淩亂的衣衫,卻不轉身背對容璧,反而一直盯著容璧看。
容璧停在門口,然後靠著門緩緩的坐下,伸出被陛犴傷了的左手,右手拿著刀片,一刀一刀的割著大臂上的肌膚,用疼痛來抵抗發狂的欲望。
漣漪呆住,看著容璧還未痊愈的左臂不斷滲出鮮血,然後一滴一滴彙聚,最後從指尖滑下。
容璧的左臂很快布滿傷痕,容璧依舊在已經傷痕累累的左臂上割劃,偶爾會帶動傷口裂開,牽扯皮膚露出紅色的肌肉紋理,痛上加痛,卻更能忘卻亢奮的欲望。
割在容璧手上一刀,漣漪的心也同樣淩遲一下,她的雙眼不由模糊,然後嗚咽說:“容璧,不要……”聲音依舊沙啞嫵媚。
“閉嘴!”容璧睜開嗜血的雙眼,凶狠的瞪著漣漪,似乎又要撲過來,漣漪立刻閉了嘴,眼淚卻嘩嘩的流,看著容璧不斷自殘,就是為了不傷害自己。
刻意深埋的心立刻柔軟,恨不得立刻撲到容璧身前,替他忍受那極刑,漣漪站起來想要向容璧走去,可腳卻被綁住了,移動不了半分,她不能靠近容璧。
容璧知道她會攔著,才會把她綁住吧,果真是容璧,心思如此縝密。
漣漪再也看不下去了,跪坐在地上,哭著哀求道:“容璧,你要了我吧。”
容璧卻不理漣漪,閉著眼自顧自的割著手臂上傷痕累累的肌膚,鮮血滴了一地。
漣漪捂著臉,不去看容璧自殘的樣子,淚水從指縫裏流出,低聲抽噎。
突然,容璧支持不住身體,向旁邊倒了下去,發出嗵的巨響,漣漪睜眼驚呼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門立刻打開了,一群人圍在門口,卻不見想象中糜爛的畫麵,容丞相躺在門口,一隻手臂全是刀傷,而漣漪公主離他幾米,跪坐在地上,衣服穿的好好的,眾人不由歎服容璧的意誌力。
漣漪哭喊著說:“快去請太醫來!”
剛有人想要去找太醫,門口就傳來噓馬聲,漣漪知道,在皇宮裏還能坐馬車的人隻有梁子塵。
眾人立刻轉頭,而門外傳來阻攔聲:“安樂侯,太後還等您醫治呢!”
“讓開。”梁子塵的聲音不冷不熱,說,“再攔著我,墨太後的命就沒了。”
眾人立刻分出一條道,搗藥抱著梁子塵走進青梁殿,沒有在容璧身前停下,反而在漣漪麵前停下,梁子塵吸了吸鼻子,笑著說:“似乎,有什麼特別的香氣。”
漣漪不知道梁子塵是來做什麼的,隻能沉默,梁子塵要搗藥放他下來,坐在地上,靠著漣漪的耳朵說:“你哪裏弄來的獫狁的毒?陛犴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