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來,看了一眼麗莎,什麼也沒說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魏因似是他的影子一般站到他的身後。
“喝茶嗎?”他把手裏的茶杯放到茶幾上隨口問麗莎。
麗莎自知眼前的人是誰,小心的說道,“能給我一杯咖啡嗎?”。
艾倫示意魏因去泡咖啡。
魏因退出去。他便告訴麗莎坐下吧。
半晌,艾倫終於開口,“關於今天的事…”他挑眉看向麗莎,嘴角微微上揚,形成一個滿是邪氣的笑。
“我知道的。我絕對不會說。”麗莎趕緊擺手說道。
“很好。”他勾唇一笑,把玩著手裏的一枚戒指,那戒指是金色的,上麵好像是玫瑰圖案,那精致的設計像是一種家族的圖騰。
而麗莎知道,在葡萄牙玫瑰作為嚴守秘密的象征,他是在告誡自己在這裏所談一切均不可外傳,而她也知道,在葡萄牙,紅色玫瑰也是愛情的象征而金色玫瑰則是斯圖爾特家族曆經幾個世紀神聖不可侵犯的圖騰。
麗莎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猜測,“艾倫先生找我來是關於你妻子嗎”
艾倫先是征了一下,隨及笑到,像是想起了誰一般,淡淡說,“是的。”
“她真是個美人。”麗莎想讓氣氛變得輕鬆些。
他看著手裏的戒指,將長腿搭到另一條上,似乎毫不介意他的紳士風度,“我想知道她身體的狀況。”
“如你所見,失血過多。”麗莎回答他。
“我是說,她的身體適不適合…”這個時候魏因推門走進來,艾倫將視線轉向魏因,他將咖啡拿給麗莎,俯身又在艾倫耳邊說了什麼。
艾倫聽完後笑了笑,將身體慢慢靠向沙發。
“麗莎小姐,我的…妻子她是ABRH陰性血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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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麗莎送走後,諾大的會客廳裏隻剩下艾倫。
他又站到了玻璃窗前,手中的茶杯圖案精致,裏麵是味道濃鬱的英國紅茶。
他看著遠處的群山,眼眸裏的陰鬱像是化不開的濃墨。
“艾倫。”門被推開,魏因走了進來。
他站在艾倫身邊,四周寂靜,隻能聽到牆壁上鍾擺規律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艾倫淡淡抿了一口茶,他用中文說道,“她還好嗎?”
“自然。”
“那陌…”
“艾倫。”魏因皺眉打斷他。
艾倫輕笑,將茶杯裏的茶灌入喉嚨,水珠掛在嘴角,他沒有管,又把剩下的茶狠狠灌完。
他把茶杯拿在手裏,目視前方說,“嗬,你最近怎麼不跟奶奶彙報我的事了。”
魏因恭敬的站著,露出大堂經理一樣的笑,“艾倫,我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
艾倫看著魏因在自己麵前恭敬地站著,愣了足足三秒,終於笑出聲來“說什麼呢,我當然知道你站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