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湑,我也不妨告訴你,你的這些話,安慰安慰自己弱小又無知的心靈倒是可以,想要蠱惑我,你就不必費心了,你來找我之前,想必慕容海那貨已經幫你講過我莫負的光輝事跡了,無論他怎麼添油加醋,你信與不信,反正,你多多少少是知道了,我與他慕容海,生生世世,都是敵人。”
葉湑心裏一震,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同尋常,看來他是低估她了。
廢話不想多說,殺了她才是他此行的目的,無論是為了慕容千羽還是為了他自己。
拿起手中的橫笛,正待吹奏,不料,清訣揚起手中的無情劍,嗖的飛過去,哐當一聲,葉湑用笛一擋,無情劍偏移了方向,狠狠的紮在了旁邊的樹上。
葉湑揚笛格擋之時,清訣已經飛身過去,不知道練的什麼功夫,身形極快的逼近葉湑,揮出一掌,葉湑抬臂格擋,哪知,清訣卻是虛晃一招,真正的目的,是他手中的長笛。
葉湑回過神來,而清訣,卻已回到了莫負的身邊。
手中,長笛已到手。
如此這般,也不過眨眼而已。
葉湑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緊張起來,回首看了看身後的狼群,迷魂之法好像快散了,到時候,不敢想,狠狠的盯著清訣,“清訣,狼群被我下了迷魂大法,沒有了我的指引,一會兒就散了,到時候,我們誰也別想逃出去。”
莫負卻是樂得差點兒跳起來,她家的這個酷酷的貼身侍衛,真是厲害的不行啊,她瞬間覺得,自己形象高大上了。
莫負繞到他的胸前來,拍著他的肩膀,笑道:“阿訣,你太厲害了,我真是喜歡死你了。”
“咳——”不知道是莫負拍得太用力還是因為這話害羞了,清訣輕咳了一聲,看著自家這個小主人,眼含柔波,卻滿目無奈。
他悄悄咽下到喉上的血,原本就重傷不已,剛才又幾乎用盡了他大半的功力,掃了一眼對麵的葉湑,不能讓他看出破綻。
緩了緩呼吸,把莫負又拉到了身後,對她道:“主人,這是迷魂笛,他便是用這個控製狼群的。”
莫負拿過他手中的長笛看了看,和普通的笛子沒什麼區別呀,威力竟然可以這般大?連整片森林都被他控製了,怪不得她一踏進來就覺得怪怪的呢?對清訣道:“阿訣,那你會麼?”會的話,就可以操控狼群,去圍攻他了?
她現在心情可是格外舒暢,對著葉湑笑得無害,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葉湑卻是腿腳發軟,巫蠱族,享有神族之稱,以巫蠱之術見長,迷魂大法也不過是巫蠱之術下麵分支的一種,他清訣又是三大護使之首,豈能不會?受不住了,“莫負,這是你我兩人的恩怨,這個男人,沒資格插手。”
“沒資格?”莫負臊他,“葉湑,你也知道害怕了麼?不過,你這是咎由自取的,你呀,自食惡果,活該!”
哼,他這種人,才沒有資格做她家阿訣的對手呢?
清訣沒有講話,他現在哪裏能當著葉湑的麵講,對於迷魂大法和迷魂笛,他隻了解,卻是不會用,也不知道這個這個葉湑打哪裏學來的。
聽他的笛音威力,生澀的很,離練到家,還遠著呢,想來是現學現賣,急著除掉他們。
“阿訣,這個男人,我們是把他清蒸了好呢還是紅燒了好呢?”莫負轉著眼珠子,賊兮兮的模樣,“嗯,貌似都不好,他長得沒三兩斤肉,人又長得不好看,真是不劃算咧?”
清訣好笑,配合道:“主人,我們巫蠱族有一種處罰人的法子,就是斷掉人的四肢,給他留上一口氣,撒上生鹽晾個七天七夜,然後,在扔進酒罐子裏泡到他死。”清訣掃了一眼葉湑,“不過,也不用擔心,一般是死不了的,我們巫蠱有保命的靈藥,就算是死了也能把你從閻羅殿拉回來。”
莫負咯咯咯直笑,“這個法子好,既不斷人性命,也不害人錢財,倒是個極好的法子。”
“莫負,真是最毒莫過婦人心!”
莫負哼一聲,這個男人,不是自認為自己很牛逼嗎?現下,她就是要嚇死他,“你呀,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