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羽幽巧舌惑芸心(2 / 2)

“孫小姐,”引奠芸出生,語氣中帶這些不悅,“此話可不是能胡亂說的。”

“羽幽絕無胡言論語,那奪心人便是引浼姮!”

“孫小姐……”

“奠芸主子,您聽我說啊,引浼姮真的便是那奪心人!我便是才知道的……”

“孫小姐,”引奠芸也出聲打斷了孫羽幽的話,正色道,“豈有紅口白牙胡亂誣陷人的?姐姐豈會是奪心人?你說你便是才知道,姐姐今日都不在北平,你又從何而知?”

“這倒是奇了,莫非你也如夜逝公子一般是可知天地萬物的?那又緣何今日才知?”引奠芸的語氣中難得地想引浼姮一般帶上了些許咄咄逼人。

這便是這位沉穩,做事有度知分寸的人急切心情的表現。

孫羽幽深深地吸上幾口氣,穩了穩,盡量做到字音不再哭腔之中模糊掉……“父親他是個有心人,當初父親遇害的時候,身上少了個小玩意,許是在生死一刻拚死留下凶手身上了,以求得又朝一日可以有人發現凶手的身份。”

“就在昨天,她們送洗滌幹淨的衣物,許是不小心竟是就這樣送到了我這裏,我一看,正是引浼姮的衣物。”

“當時我隻覺得這衣物不像是我自己的,便翻看了一下,結果……結果竟是發現了那日我父親身上少了的那個小玩意兒!”孫羽幽說到此處,麵露驚恐。

“小玩意兒?”引奠芸微微詫異,有些不信孫羽幽的話,當初引浼姮明明是沒有將那個孫老頭子的心帶回來的,如今怎麼又說是引浼姮害了那個孫老頭子?

就算是那孫老頭子真有本事在生死一瞬還給後人們留下些線索,那麼這個所謂的小玩意兒也是斷然不該出現在引浼姮身邊的。

引奠芸看看孫羽幽抽泣的身影,心裏已然有了些疑問,這個孫羽幽如今說這個謊話又是做什麼呢?

“孫小姐,僅憑那個小玩意兒有怎麼可以把那麼多條人命都了賴在我姐姐身上?”引奠芸接著出聲套孫羽幽的話,“退一萬步來說,我姐姐真的殺了那麼些人,又有什麼動機呢?”

堂堂北平尊主又怎麼會去作這樣的事情呢?這個話引奠芸說得很好。

隻不過,引浼姮的確是有了苦衷,並且引奠芸還是明知顧問。

她就是想聽聽,孫羽幽又是能說出怎樣的動機來。

隻聽孫羽幽緩緩開口,“一開始,羽幽定是不知引浼姮的動機的。但聯係了一下曾經聽說的一些言論也就想出來了個大概。”

“哦?那是怎樣的言論?”

“奠芸主子知道,羽幽家中本是經商的,往來商人雜文趣事自是知道的多。曾經便有個商人拿著個羊皮卷便找到了父親。當時羽幽還小,又是被困在深閨大院,自是無聊得緊。

“平日裏,就是父親談生意也是不會在家的,好容易家裏來了個人,我也就到門口隔牆聽聽到底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那你聽到了什麼?”引奠芸示意孫羽幽講下去。

孫羽幽便接著道,“我聽到裏麵的人像是在想說服父親買他手中的羊皮卷。父親自然是看不上的,他便開始給父親講這個羊皮卷上的內容……”

說到這裏,孫羽幽停了下來,像是故意在賣關子一般,但又在引奠芸要出聲追問的時候先一步繼續說了下去。

“他說,這羊皮卷上記載的,是當今江湖名門,北平尊主引浼姮的秘事。若是父親有膽子,拿這羊皮卷向北平尊主要寫財務,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那羊皮卷上記載的是什麼?”引奠芸漸漸來了些興趣。

“當初我父親也是這麼問的,”孫羽幽道,“後來,隻聽那人說,這羊皮卷上記載的是引浼姮的身世……”

聞言,引奠芸的神色明顯緊了緊,但孫羽幽並沒有注意到,接著往下說。

“這羊皮卷上記載,那時的北平尊主,也就是令尊,他的第一個女兒引浼姮在生下來不久便失蹤了,也不知是不在了還是去哪裏了……”

“失蹤了?你在同我說笑!”引奠芸的語氣越發是沒了從前的淡然和沉穩。

見到她的樣子,孫羽幽確實暗自在心裏慶幸,沒想到真的可以讓引奠芸來些興趣,看來那人所言不假,“奠芸主子莫急,且聽我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