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浼姮從床上坐起,轉而打量四周。
屋內陳設簡單、整潔。
她和風馭蒼進到密室裏,之後便發現那地方有蹊蹺,再之後她便失去意識了。風馭蒼帶她出來的?他人呢?
“蕭祈在照顧他。”這時,一邊飲茶夜逝出聲了。
聞聲,引浼姮看向夜逝,“這是?”有公子夜逝在,她也懶得自己思考這是哪裏、發生了何事。
“客棧。”夜逝應聲回答,隨手拿起一旁的茶杯遞到嘴邊,“這幾日的住宿、飲食共計二十七兩白銀,還麻煩引尊主去結下帳。”
誒?引浼姮突然覺得額前一滴汗。他公子夜逝居然開口要錢……
“公子夜逝也非富貴人啊。”夜逝拿起一邊的黑玉折扇,起身走到引浼姮身邊,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全然不像是在向別人討債。
嗬嗬…引浼姮在心裏幹笑一聲。
“本尊和風主子消失了幾日?”引浼姮開口詢問,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她處理安排。
“半月。”夜逝輕搖折扇,淡淡回答。
“半月?!”引浼姮吃驚的歎出聲。
哪裏有半月?他們明明隻在哪裏待了三四日,如何能有半月?
看著她驚訝的樣子,夜逝仍是帶著淡笑,一臉淡然的對她慢慢道來。
“你們在那裏待了三日。我們與風主子帶你出來用了一日。後帶你們回到引朔城裏花了一日。提尊主你調理身子花了三日。至於之後七日就是尊主你偷閑不願醒來了。”
引浼姮認真的聽著,腦袋已經飛速的轉了起來。在那裏待了三日和她預料得差不多,後麵也沒什麼大問題。唔…她偷閑睡了七日也是正常…嗯,正常!
“夜逝知道尊主今日醒來後定是疑惑滿腹,這才提前來守著您,若是您想自己思量那些事,夜逝便不打攪了。”說罷就要提步離開。
“公子留步!”引浼姮急忙出聲喚住他。有公子夜逝替她解惑自然是再好不過,隻是她此時得先理理先問什麼……
聽到聲音的夜逝停了下來,轉身重新走到引浼姮麵前,帶笑望著她。
“關於那裏的疑問夜逝不會多言一個字,隻想奉勸尊主一句,一些噩夢般的事情就當它是夢吧。”
這邊引浼姮正欲問那裏是何地方,他們如何出來,還有那壁畫所述之事,卻先被夜逝一句話堵了回來。
她用著打探的目光看著夜逝,心裏發到是對那裏的一切更是好奇。若是別人她定是一下掐住對方的脖子,將自己想知道的事問個清楚。可現在站在她對麵的人卻是公子夜逝。
“那公子打算告訴本尊些什麼?”引浼姮問道。公子夜逝知萬物,知人心,她到底想知道什麼、需要知道什麼,他不會不知。就看公子他願意說什麼了。
“眾人已入禁宮。”
“什麼?為何如此急?有何人?進去幾日了?其中可有白羽項?”
夜逝這淡淡一句卻讓引浼姮震驚不小。她和風馭蒼都不在,就是說北平北堂都不知曉,他們怎麼能擅自行動?難道是北堂尊主或是奠芸下了什麼命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