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郊外的一棟連體別墅的主臥室裏。
昨晚和一個F罩的高挑美女*綿了一夜的徐秋譚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溫暖的陽光透過透明的落地窗照射在他的背上,暖融融的。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的睡眼,下意識的翻身想要摟住床另一側的美女,可是觸手確是徹骨的寒意,和如同鋼鐵般僵硬的感覺。
“小美人,你身上怎麼這麼涼啊?來,哥好好給你暖暖!”徐秋譚微眯著眼睛,一把將冰涼的身體摟入懷中,陡然間他的鼻端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他的意識猛然間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他就被嚇到了,眼前哪裏是那活色生香的高挑美女,分明是一個光著著身子的男人。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讓他恐懼的是這個男人的喉嚨上一個猙獰的傷口仿佛在嘲笑他一般。
傷口周圍布滿了幹涸的血跡,血跡沿著傷口一直延伸到床上,這分明就是一具屍體,而且還是一具死去多時的屍體。
而且更恐怖的是,這具屍體的眼睛還是睜著的,分外的嚇人。
“鬼啊!”徐秋譚被眼睛恐怖的景象嚇的連滾帶爬的滾下了床。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一個中年男人衝了進來,緊張的道。很快他就看到了床上的屍體,頓時眼睛瞪的溜圓,“這……”
徐秋譚這時才稍稍平靜了一些,看清了眼前屍體的臉,頓時臉上的表情僵硬住了,“怎麼會是他?”
這分明就是那個台島人,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床上,而且還死的這麼恐怖?
“少爺,我們要不要報警?”中年人緊張的看著床上的屍體道。
“報警?報什麼警?你是想讓我死不成?”徐秋譚怒罵道,如果讓警察發現他的床上出現了一具屍體,他恐怕又要去警察局呆一段時間了。
“那……那咱……咱們怎麼辦?”中年人一時間慌了神,結結巴巴的道。
“老鍾,你立刻給家裏的傭人全部放假,你和我把這具屍體抬到別墅後麵的小樹林裏挖個坑把他埋了!”徐秋譚冷靜下來,吩咐道。
“好,我現在就去辦!”
半個小時候後,徐秋譚滿頭大汗的回到了房間,看到那張布滿幹涸血液的床,他突然感覺十分的惡心。
任誰抱著一具屍體睡了一晚上,心裏也會發毛,更何況是徐秋譚這種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呢?這張床注定他是不敢再睡了,他可不想每晚做惡夢。
“老鍾,把床單什麼的拿去燒掉,這張床也給我丟出去。從今天開始把這個房間封閉起來,不許任何人進來!”說完徐秋譚便向著門外走去。
“是,少爺!”老鍾按照徐秋譚的吩咐,找人收拾殘局去了。
徐秋譚一個人坐在別墅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心裏到現在都有些發毛,身子瑟瑟發抖。
他實在是想不通,那個台島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他的床上,而且還死的那麼恐怖。
“難道這是王易行幹的?他沒那麼大膽子吧?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呢?該死的,那人不會是想要殺我吧?他能夠無聲無息的將屍體放到我的床上,那必然能夠無聲無息的殺了我。不行,別墅的守衛力量必須加強,不然我就危險了”
“老鍾,老鍾!”徐秋譚扯開嗓子喊道。
“少爺,您有什麼事?”老鍾慌慌張張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你立刻給我去最好的安保公司,請十個最好的保鏢,另外在別墅的周圍給我養四隻藏獒!”徐秋譚吩咐道。
“好的,少爺!我忙完上麵的事情就去辦!”老鍾說完轉身上了樓。
徐秋譚眼神微微閃爍道,“我就不信,這樣你還能神不住鬼不覺的潛入進來!如果你敢來,我保證讓你有來無回!”
不提徐秋譚提心吊膽的呆在別墅裏,單說王易行等公孫小雨出門後,洗了個澡,便去了截拳道館。
剛剛走到門口,王易行就聽到了道館裏傳來的整齊的呼喝聲,嘴角微微翹起,笑道,“這些家夥倒是挺早的!”
說完邁步走了進去,一路走到中院旁邊的跨院,他便看到吳師兄等人正賣力的練習著。正打算走過去打個招呼,頓時感覺到耳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風聲,條件反射的側過過,一條細嫩的手臂擦著他的耳邊擊穿了麵前的空氣。
“偷襲我?哼!”王易行冷哼一聲,一把扣住這隻細嫩的手臂,腰部發力,將身後的偷襲者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