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禾麥還不肯罷休要繼續說話的小臉,上前捏了一把,說:“灼芙那兒沒什麼好解釋的,她終歸還要回皇都去,無論是做她的女將軍,還是當她的大小姐,都與我沒什麼關係。從勸是我的好兄弟,他若是要來,也隻是吃一頓便飯,你累的這般,我去外頭找個酒館與他喝三五杯也成的。至於平遙那兒……”
“從勸瞞著灼芙,灼芙還不知道平遙在此地跟徐薑安家落戶的事情。”
禾麥長歎了一口氣,我惦記的這些事兒你都有法子解決?那太好不過——六郎,你真是我的好相公,有你真好。
“說我好,說說就夠了?”六郎的眼神從溫柔變得熾熱起來,大手在禾麥的臉上輕輕一撫,“還不來些實際行動?”
禾麥瞧他眼神如火般落在自己的身上,如何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她登時臉色一羞,嗔道:“等等、等等,飯後……不好劇烈運動的。”
“娘子不喜歡劇烈的,那就來些溫柔的。”
六郎瞧他小娘子含羞帶怯的可人模樣就忍不住心癢難耐,三兩下將桌上的狼藉收拾到一旁,迫不及待的坐到禾麥的身邊。
“親一下,”他低低的要求著。
禾麥紅著臉將腦袋向六郎處湊了湊,揚起腦袋。
嬌豔的小嘴就像是開的正紅的櫻桃似的,紅豔豔的勾引著六郎的目光。
六郎輕輕吻了一下,還想要繼續這個深吻,卻見到那憐憐如珍珠一樣小巧的耳垂,起了壞心,一口啄住她的耳垂。
隨著禾麥的一聲驚呼,六郎將她圈在了懷裏,大掌將床帳放落,遮住一室旖旎春光。
……
……
饜足的人總是期望得到更多,夫妻倆事畢後相擁著躺在一處,暢想著未來。
“從勸說陛下已經對邊陲糧食吃緊一事有所關注,不日便會派兵運來大批救濟糧。在今年春耕之前,鄉親們一定能吃飽肚子了。”六郎說。
禾麥靠在他懷裏,笑的滿足,“你這樣說來,我們好像就沒有什麼煩惱事了。隻等各處的難民被安頓好之後,咱們照樣開咱們的鋪子,擴咱們的店麵,好好經營咱們的小家,快快樂樂的過日子。”
“是,你說的,便是我想同你過得日子。”六郎在禾麥的額頭吻了一吻,瞧她安寧中帶著喜悅的樣子,又笑說:“灼芙的事情,你不吃醋了?”
禾麥從他懷裏爬起來,佯裝生氣的捶了他一下:“你要是不說,我都快忘記了。你這人,好端端的提她幹嘛?破壞氣氛!”
“我隻是想看看你還有幾分氣罷了,好了,這下我知道,你心裏是信任我的對不對?要不然,我一提灼芙,你早就氣的跳腳了。”
禾麥板起臉,義正言辭地說:“我是很生氣,你——”她的指尖點上六郎的額頭,“不準叫她叫的那麼親密,叫什麼灼芙?跟我一樣,叫她許大小姐!”
六郎沒有任何的不悅,附和地點頭說:“對,灼芙二字叫慣了,是叫的有些親密。好,以後我便叫她許大小姐。”他頓了頓,補充地說,“其實我平日裏提起她名字的時候,也叫她許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