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當是女人的衣裳吧?
六郎馬二他們都沒瞧仔細瞧,自然美發現什麼異常,但這會兒他們見禾麥緊盯著院裏的某一處不挪眼,生了好奇。
“弟妹,你瞅啥呢?”馬二好奇,又向院裏看了看,卻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禾麥猶豫了一下,收回 了視線,“沒、沒看什麼。”
馬二不在意,倒是六郎,順著禾麥方才的視線似是瞧到了那件衣裳,眼裏也流露出驚異之色來。
他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對馬二他們道:“既然楚兄弟不咋家,那咱們回去罷。”
馬二他們應了一聲,便走在了前頭。
禾麥六郎兩個在後頭慢慢的踱步跟著。
“你也瞧見那間白衣裳了?”禾麥問。
“瞧見了。”六郎點頭,輕咳了一聲,“看來,楚兄弟屋裏有人了。
禾麥微笑了下,“這也不足為奇。不過,不知是哪家的女子,行動倒是很快。”
六郎笑笑,“應當不是咱們村子裏的,否則早就要被傳的人盡皆知了。”
那些婆子們的嘴就如同竹筒似的,有什麼話嘩啦嘩啦的往外倒,才不管真與假。這些日子村裏這麼平靜,鐵定是楚白水和這女子“行動”隱蔽。
禾麥聽了,有些訝異,“這麼說,屋裏的定是外麵來的女子了?”
“應當吧。”六郎也不能確定。
禾麥正心存疑惑的時候,忽然見到前麵馬二撞到了采藥回來的楚白水,正與他說話。
“我們方才還去你家找你哩,你吃飯了沒有?去六郎家吃包子哇?”馬二很熱情的替六郎邀請起來。
楚白水的臉色卻有些不自然,“我、我吃過了!在山上吃的……”
“楚郎中!”禾麥笑著迎上去,“你采藥回來啦?”
楊大哥楊大嫂,楚白水施了一禮,“有段日子沒見了。”
“若是下晝無事,去家裏坐,馬二哥他們都在我家裏呢 ,大家一塊坐坐說說話多熱鬧。”禾麥微笑著說。
楚白水臉上冒著汗,又施了一禮,“多謝楊大嫂盛情邀請。不過我手頭還有一個病人等著我去問診,便不去叨擾了。告辭。”
楚白水說完話轉身就走,腳步也匆匆的,似是很急切的樣子。
禾麥心裏覺得奇怪,但也隻是想楚白水應是急著回去見那“姑娘”罷了,牽了六郎的手,繼續往家走去。
馬二這一幫人又鬧了一個下晝,在這兒吃了晚飯。
晚飯自然也是包子和粥,禾麥早上做的存貨已經吃的一幹二淨,等馬二他們走的時候,禾麥搖搖六郎的手臂,吐著舌頭道:“煎包和粥馬二哥他們都很喜歡,這下我便放心了。好啦,往後再也不逼你吃這兩樣了,好不好?”
六郎無奈,捏捏她的小臉頰,“你做的那般好吃,隻吃這兩樣倒也沒什麼。就是這包子餃子更費功夫時候,我心疼你太勞累罷了。”
禾麥輕笑道:“你淨撿好聽的說,包子一弄便是一鍋,能吃一天呢,才不累。”她眼珠滴溜溜一轉,說起另一件事來,“咱們去楚郎中家瞧瞧怎麼樣?”
對屋裏的那個女人,禾麥可是好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