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那人就廢了!”徐薑叫道。
此時六郎飛身上台,飛腿橫掃開李如淳惡行的腿,與他對峙僵立著。
禾麥心揪揪著,眼見李如淳下手狠厲,生怕六郎會有什麼閃失。
徐薑見她不安,附耳輕聲安慰道:“莫怕,對付這種小角色,便是來十個,都不是你男人的對手。”
與此同時,台上又來了一人,竟是方才的藍衣捕頭!
李如淳喑啞的嗓音如破銅鑼一般的響起來,“莫多管閑事,這是我和他的私事,與你們無關!閑雜人等,速速下台!”
六郎臉色不善,怒道:“比試武功說好點到即止,可你不守規則,對方明明已無還手之力,為何還有施虐暴行!?”
“我說了,這是我的私事!”李如淳寒臉強調,指了指地上那人,“他這賭鬼,欠了我大哥許多銀子,仗著自己有身手便逾期不還。我如此來向他討回欠銀,實在便宜了他!”
“那也不能如此施暴!習武之人以義為先,如此乘人之危,你這是違反了道義!”六郎怒聲道。
“何必與他廢話。”站在李如淳身後的藍衣捕頭懶懶揭開纏裹在腕上的布條,“與他比試一番,討回他的罪行,不正是合了他的心意?”
李如淳眯了眯眼,“你是捕頭?”
藍衣捕頭爽朗一笑,“在下張闊,向……閣下討教一二!”
話畢,張闊迅猛如雷的發動了進攻。
六郎側身到一旁,將台上的傷者抬了下去。
台下的山草歪頭看了看徐薑,問:“徐郎中,你不去診治了?”
徐薑撇撇嘴,“賭鬼,我可不治!”
台上,張闊與李如淳打鬥的不分高下,可過了三兩個回合之後,便看李如淳漸漸處於了劣勢。
張闊雖年紀輕,可招招狠厲,絲毫不亞於李如淳。
又交了一個回合,便看張闊一記橫掃,將李如淳踢翻在地,李如淳悶哼一聲,便似是人事不省了。
張闊神情略微放鬆了些,正要靠近李如淳之時,卻見李如淳忽的一記挺起,閃身繞到了張闊身後,跟著便是一揮手!
他這閃身似是早有預謀,揮手更是毫不遲疑!
台下的禾麥看的清楚,藏在他掌心的,正是一把薄而鋒利的刀片!
這李如淳,竟耍詐!
“六郎,救他!”禾麥情急之下脫口向六郎喊道。
六郎早看到李如淳的陰招,不待禾麥囑咐,便迅疾出手已將張闊拉到了安全之地。
李如淳眼見情勢不妙,竟跳下台去,鑽入人群,三兩下沒了蹤影。
“上不了台麵的髒東西!”禾麥聽張闊冷聲罵道。
張闊隨即打量了六郎一番,“你救了我,多謝你!”
六郎神色淡淡,“舉手之勞,不必謝。”
說罷,他就要下台,卻被張闊攔住了。
“何事?”六郎疑惑而警惕的看著他。
張闊臉上掠過一抹笑,“我這人除下捕頭的身份,就是個武癡。我瞧你身手不錯,不如,與我比試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