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七完全沒有料想到鍾離文昊會來這一招,身上的被子被抽去,整個身子暴露在鍾離文昊麵前。
木七雙手抱胸,怒道:“鍾,離,文,昊。”
鍾離文昊伸手揉揉耳朵:“聲音夠大,看來為夫還是不夠努力。”眼睛貪婪的望著綻放的春光。
小院內兩個人忘乎時間的在調情,皇宮內南疆皇帝越等麵色越是難看。族長立在一旁,麵色不表,站出來道:“陛下,或是莊主被什麼事耽擱了,在下再去請。”
南疆皇帝黑著臉揮手:“不必了,帶路,朕親自過去。”南疆皇帝也不是白癡,自然也清楚這是龍傲天在跟他擺譜,屈辱和憤怒通通湧上心頭,但即便是這樣,如今的局勢也讓他不得不低頭。
待南疆皇帝和族長來到鍾離文昊的院子的時候,鍾離文昊正在幫木七梳頭,享受閨房之樂。
南疆皇帝又這樣被晾著,而且一晾就是大半個時辰,鍾離文昊才挽著木七姍姍而來。看到南疆皇帝,鍾離文昊也不客氣,開口道:“龍某這幾日忙碌,今日一歇就忘了時辰,倒是讓陛下久等了。”
南疆皇帝僵硬著麵部:“龍莊主客氣了,應當的。”
鍾離文昊指著邊上的椅子道:“兩位坐。”說著也不看南疆皇帝的麵色,拉著木七徑自坐到主位之上。
南疆皇帝看著下首的椅子,麵色又沉了幾分,虎落平陽被犬欺,他終是真實的感受到了。伺候南疆皇帝的宮人很是忿不平,正待說話,南疆皇帝給他遞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勿要出聲,自己走到邊上的椅子坐下。
既然自己已經屈尊來到此處,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這一切都沒有逃得過鍾離文昊的眼,可是他仿佛沒看到一般,開口道:“不知陛下近日見龍某所為何事?”
南疆皇帝清了清喉嚨道:“朕答應你,但朕有一個條件。”
鍾離文昊抬手:“請講。”
“朕希望那信上的事情不被其他的人知曉。”南疆皇帝雖然不是先皇親生,可是皇上和皇後對他極盡寵愛,在他心裏他們便是他的生父、生母。如今事情被挖出,很重要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他的緣故,他不希望此事傳出,讓世人叨擾他們的亡靈。
鍾離文昊揚起嘴角:“陛下孝順,為了先皇的體麵,寧願自己背下這亡國之恥,可歌可歎。不瞞陛下,其實你不要求,龍某也不打算把這事曝出。”
說著對著屋外叫道:“來人,拿一盞燈來。”
很快一個侍衛便端著一盞燈走了進來,鍾離文昊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扔進燈盞裏燒掉。看著紙張慢慢的化為灰燼,鍾離文昊才開口道:“如此這般陛下可是滿意了?龍某什麼時候能看到降書?”
南疆皇帝轉頭對著宮人道:“把降書拿給龍莊主。”
宮人雙手捧著一份明黃的詔書遞給鍾離文昊,鍾離文昊伸手拿過,打開看著,滿意的點點頭,又把詔書遞給木七:“娘子你看,如此這般可妥當?”
木七看了一眼,點頭:“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