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七擔心了一日早已經沒了耐心:“少廢話,快說,鍾離文昊在何處?”
楊豐順第一次見木七煞氣如此之重的一麵,摸摸鼻子有些心底發虛,這個女人虧他當初還動過那麼一點點心思,這會看著,他很確定自己是完全是降不住。不敢耽擱,楊豐順開口道:“他如今在我爺爺的院子,此刻我爺爺和長老們正在救治。”
楊豐順說著,觀察著木七的麵色,繼續說道:“木七你別擔心,有我爺爺他們在,你的情郎死不了。”
木七狠狠的轉頭剮了一眼楊豐順,便快步往族長的院子走去。楊豐順站著身後望著木七的背影,拍拍胸口,喃喃道:“這個女人太恐怖了,嚇死我了。”說著也快步追了過去。
待木七來到族長的院子,就看到風流一身是的血的侯在門外,木七看到風流的樣子,這心又突突直跳。“鍾離文昊怎麼樣了?”
風流對著木七躬身道:“主子你來了,爺從昨夜送來,就一直在屋內,所有的人都不曾出來。”
木七望著緊閉的大門,稍稍心安了一些,隻要藥毒族還想翻身,就一定會拚力救鍾離文昊的性命。
“你坐,到底發生了何事?”木七目測,風流隻怕也傷得不輕,不想看到他繼續站著消耗體力。
風流聽了猶豫了一下,便在台階處坐下:“回稟主子,昨夜爺回到別院,因為擔心主子調了七十幾人過去保護主子,或許是這些人離開的時候,剛好被暗哨盯上。爺剛泡進藥水裏,不到一個時辰,就有兩百多賊人闖了進來,屬下們雖然拚力保護,但是對方人數太多,最終還是被人闖進了屋內。那時藥水已經起效,屬下不能帶爺離開,隻能死守浴間。”
風流說著有些自責:“屬下本想拚死把賊人攔住,卻不想賊人越來越多,一個不備,爺的浴桶被賊人砍破,等屬下發現的時候,桶裏的藥水已經流了大半。就在這時,楊少主帶人來了,在他的掩護下,屬下帶著爺和僅剩的半桶藥水來了藥毒族,如今爺進去已經八個時辰了。”
風流說著猛的跪在地上:“是屬下無能,沒能保護好爺,請主子降罪。”
木七望著緊閉的木門,幽幽歎氣道:“你起吧,要真論起罪來,隻怕我最錯。”
“福禍皆乃命數,木小姐又何須自責。”說話間,族長夫人緩緩走了過來。
木七微微欠身:“老夫人你來了。”
老夫人望著木七的麵色,搖頭道:“發生這樣的事,的確讓人心傷,但是你也要照顧好自身,莫讓病榻之上的人,再多一重擔心才是。”
木七點頭:“老夫人說的是,是木七心燥了。”
老夫人笑笑:“來人,帶木七小姐下去更衣。”
老夫人聲落,就有兩個丫鬟走了出來,對著木七行禮道:“木小姐,請隨奴婢來。”
木七望了一眼緊閉的木門,又望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裙,知道如果鍾離文昊醒了,見到自己這個樣子,的確不妥,點頭道:“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