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丞相府兩人在書房密謀著,南疆宮門處,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了出來。馬車內木七麵色酡紅的靠坐在一側,鍾離文昊拿著一塊濕帕子幫木七擦拭著臉頰。低聲責怪道:“丫頭,要你少喝些,就是不聽,如今好了,身子不舒服了吧。”
木七晃著腦袋:“我無礙。”說著伸出手,想要去觸碰鍾離文昊的臉頰:“文昊,我終於理解你為何每次宮宴,你都喝那麼多酒了,一個是被逼的,一個是閑的。”
就在木七的手要觸碰到鍾離文昊臉頰的時候,鍾離文昊的臉微微側開了,木七的手撲了個空。沒能碰到鍾離文昊,木七有些不滿,微醺的臉上,帶著慍怒:“鍾離文昊你是不是變心了,為何這幾日你都不碰我?”
木七說著,就要撲到鍾離文昊懷裏,鍾離文昊使力把木七摁住,柔聲道:“丫頭你胡思亂想什麼,先前是誰說的,男人要成大事,不可整日纏綿,如今我好不容易想要幹一番大事了,你如今倒責怪起我冷落你來了。”
木七此刻有些酒醉心醒,明明靠近鍾離文昊會讓她劇痛難耐,可是望著近在咫尺的心愛的男人,她的感情很難自控,即使忍痛,也想與他親近。
趁著酒勁,木七也大起膽來,掙脫鍾離文昊內力的鉗製,嘟著嘴就往鍾離文昊湊去。馬車就那麼一點大,鍾離文昊是躲無處躲,加上擔心自己走開,木七會摔道,鍾離文昊望著越來越近的木七,麵上有些無奈,俯身壓過去,低聲道:“既然娘子如此主動,為夫自然不能負了娘子一番盛情。”
說著嘴唇印到木七的唇上,鍾離文昊睜著眼,明顯的看到因為自己的觸碰,木七那微微皺起的眉頭。一種心痛的感覺在心底彌漫,鍾離文昊的手摸到木七的穴道,木七便軟軟的失去了知覺。
就在這時,馬車駛到了一處拐角處,車外的風情出聲道:“爺可以了。”
隻見風情話音剛落,鍾離文昊把木七用毯子裹住,瞬間飛出了馬車,速度之快,連躲在暗處觀望的人,也不曾覺察。
南疆皇上把鍾離文昊安排在別院居住,可是鍾離文昊並不想住在那些地方被人騷擾,在半道帶著木七回了隱在客棧後麵的據點。
回到屋內,鍾離文昊小心翼翼的把木七放到床上,看著她那緊閉的眉眼,鍾離文昊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把木七胸前的衣裳拉開。
隨著一件件衣裳鬆開,很快木七身上就隻有一件嚴實的黑色裏衣,鍾離文昊猶豫了一下,伸手把木七的裏衣拉開,隻見原本那白皙光潔的皮膚,如今黑如墨炭。不過才幾日,那黑色又蔓延開了,如今已經攀上了左邊的高聳處。
望到上麵有一些結痂,鍾離文昊的心在揪痛著,手不經意的撫上去,就感覺到木七的身子一僵,額頭有汗珠滲出。鍾離文昊忙把手縮回,很是自責,他這是做什麼,一個堂堂的大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也保護不了,不用木七說,他也知道她有多痛,他恨不能幫木七背負所有的苦痛。
半刻鍾後,鍾離文昊從屋裏走出,對著暗處的風情吩咐道:“我出去一趟,保護好木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