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忙出手攔住,問道:“秋嬤嬤病得嚴不嚴重,可否用藥了,奴婢認識一個禦醫,可以幫秋嬤嬤求些藥。”風花在幫木七爭取時間。
伍舟聽著風花囉囉嗦嗦的,有些不喜道:“老奴等下問問秋嬤嬤,改日回你,皇後娘娘還等著吃芙蓉糕呢,你就別再耽擱了。”
風花聽了訕訕的縮回手:“嬤嬤別生氣,秋嬤嬤和奴婢是同鄉,之前對奴婢比較照顧,所以聽說她病了,奴婢有些心急。”
伍舟冷哼一聲,拿著食盒把門關上。伍舟拿著食盒又回到皇後的寢宮,看到皇後背對著他躺著,伍舟把食盒往桌上一放:“皇後娘娘你的芙蓉糕。”
伍舟說完,見皇後還是背對著他一動不動,想到剛才在門口被宮女糾纏著耽擱了一些時間。伍舟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慢慢的向皇後的床走近:“皇後娘娘,娘娘。”
難道皇後自殺了,伍舟想到這種可能快步衝過去,淩貴人折了,如今還有皇後給他利用,要是皇後也死了,這皇宮他也待不下去了。
伍舟剛衝到床邊,就感覺不對勁,如果一個人死了,不可能還能側身。這個念頭一閃,伍舟就想往後退,可是他反應還是慢了,隻見床上的人忽然坐起,舉著袖箭往他的方向射來。
伍舟躲閃著,可是還是有一支袖箭穿進了他的體內,離心髒隻有兩寸。“你是何人?”伍舟一邊退到邊上準備拿劍,一邊對著木七喝問道。
木七身子穿著一件皇後的衣袍,一頭長發披散著,手上的袖箭不斷的往伍舟射去。冷聲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日不能活著離開鳳喜宮。”
伍舟被木七的袖箭逼得步步後退,冷笑道:“好狂妄的口氣,今日就讓你看看到底誰死誰活。”伍舟說著,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十根黑色的銀針,運氣就要往木七的方向射來。
“我勸你還是省點勁。”木七並沒有顧忌伍舟手上的毒針,身子還在步步逼近。
木七聲落,伍舟也感覺身子不對勁了,一種無力感從他四肢開始蔓延。“箭上有毒,你是木七。”伍舟本身就是使毒高手,一般的毒根本對他起不了作用,可是上次木七給他用的毒,讓他著了道,這次他又感覺身上起了變化。除了木七,他想不到何人有此能耐。
木七冷聲:“還不算太笨,你是在南疆藥毒族混不下去了嗎,要來到東吳隱姓埋名。”
伍舟麵色微變,對於被人試穿身份心裏大駭,可是還是否定道:“什麼南疆,什麼藥毒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伍舟一直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沒人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卻不想一個普普通通的貴女,卻能把他的身份識穿。
木七笑笑:“讓我來猜猜你的身份,據說藥毒族族長今年六十二歲,他有兩兒一女,大兒子誠心煉藥,至今未娶。二兒子倒是成親了,隻是子嗣不豐,隻有妾室生了一個兒子。算算他的兒子也像你這般大了,楊豐順這名字可是比伍舟順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