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顧惜白都懶得和榮佳瑜說話。
草包兩字也深深的刺痛了榮佳瑜,卻被顧惜白冰冷的眼神震懾住不敢繼續瞎鬧。
“你們今天的來意不就是覺得黨貝貝死了,來要買命錢麼?如果黨貝貝沒死呢?你們擅闖私宅,哦,不對,我們顧宅可不是簡單的私宅呢,我們顧宅裏可是有許多軍隊機密文件的呢,相當於軍隊的另一分部,你們擅闖這裏,我們可是可以直接射殺的呢,爺爺,你這麼老了,還是回家歇著,別出來瞎鬧。”顧惜白調整了姿勢,沒大沒小的拍了拍榮長發的手臂,一絲不易察覺的毒氣快速的浸入了榮長發的體內。
“好啊,好啊,你們仗勢欺人。”榮長發甩開顧惜白的手,就算他榮家勢不如前,但是還沒有一個小輩敢拿臉色給他看。
“我就是仗勢欺人了怎麼了?”顧惜白不以為意的收回了手,反正他已經下毒成功了,還當他真想摸一二個老頭的手臂麼?“你們私闖民宅、汙蔑軍部軍官,這樣的罪名,也夠你們榮家受的了。”
“私闖民宅那是情有可原的,為了自家孩子天下父母難道就不能打負薄情的女婿了?至於汙蔑,嗬嗬,你要說汙蔑,那你讓黨貝貝出來現現身影啊!要是她黨貝貝能出來,我們二話不說就離開你們顧家,要是她不能出來,我就要鬧到軍部,告你們顧家仗勢欺人,迫害異能者,殺母奪子!別以為你們勢力大就能一手遮天了,別忘了我們家是怎麼激起民憤的?你們顧家難道也想經曆一番麼?可別忘了,你們顧家現在也僅僅隻是基地三把手罷了,想要替代你們的人,多的是,有能力替代你們的人,也多得是!”說完這一長段話,榮長發不得不喘口氣,畢竟老了,身子不好了。
“哇,對我們顧家可真是了解的夠透徹的,不過,你也多心了,你說的這些也僅僅隻是建立在黨貝貝被我害死了的前提下,但是黨貝貝沒有死啊,偏偏你說的那些剩餘的三把手、二把手、一把手都知道我們家貝貝沒有死啊。”可笑,榮家能買通的剩餘三把手可不能得道如此機密的文件啊。
“司令、軍長、師長可都能為我作證呢,要不要我叫他們出來做個證?”顧惜白頑固子弟似的,搬出三座大山給自己做依靠,有靠山,我不怕嘛。
但是擁有為了好處也能不要命的老商人榮長發哪裏就能被這點嚇到了,“黃口小兒,你叫啊,他們給你作證,廣大幸存者信麼?能有幾個人信?你覺得那些幸存者是相信你們,還是相信我們這些弱者?別以為你們提供一點吃的,那些人就感激你們了,說不得多抱怨你們大魚大肉,他們每頓隻有稀飯榨菜呢,你們覺得呢?誰怕鬧事?”
“哦,也是,榮老爺不愧是經驗豐富啊,把勞苦大眾的思想揣摩的夠徹底的,畢竟,你們曾經深受其害過嘛,說的我也是怕怕的。”顧惜白拍了拍胸脯,臉上一副害怕被民眾追打的模樣,話語卻是無比的讓榮家人氣憤。
打蛇打三寸,吵架就是要指著別人短處罵的精髓,顧惜白可不缺。
“不過,要讓榮老爺失望了,一會兒呢,我希望榮家也能夠按照你說的做,安靜的離開我們顧宅,待會兒你們別被嚇死啊。”說到此處,顧惜白看向大門口,喊道,“貝貝,既然回來了,就出來吧,我們又不會吃了你。”
隨著顧惜白的喊話,黨貝貝去了隱身術,從大門外柱子後麵繞了出來,“可不是把我嚇著了麼?一回家就見到這麼大的陣仗,我還不知道原來榮家有這麼多人關心我,原先我想著若是我死了,可能都沒有一個榮家人會吊唁我呢?”
看到現出身形的黨貝貝,屋內所有人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當然心思完全不一樣。
“哎喲,大姐姐,你瞧你眼睛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來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黨貝貝狠狠的在榮佳瑜手臂上揪了一把,疼得她哇哇大叫。
“哪有那麼疼啊,不就和我們小時候玩遊戲一個重量嘛,是不是啊,大姐?這些確定不是做夢了吧?”黨貝貝邁過一群嚇傻的人,也走到了起身迎接她的顧惜白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