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白,你膽子肥了啊。”

九零二班教室裏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正在憤怒的撕吼著,揪座位上的少年

的耳朵,便是兩耳光。

周邊圍觀的同學沒有一個敢上前阻饒。少年自己也是呆呆的低著頭,沉默接受。

“現在膽子肥了,還學會反抗了

啊。”說完一句,女人又是兩耳光扇了過去。

男孩也不敢為自己辯解。周邊的同學也沒有一個為他上前辯解兩句。

女人招招手,身後的兩個拖箱子的

保鏢便將箱子打開平鋪在地上。箱子裏麵裝的是滿滿兩箱的彩筆畫筆畫紙畫畫本。女人再一招手,手下的人便送來兩個打火機還有兩瓶液體。她將液體倒在兩個箱子裏麵。打火機一點,兩個箱子便熊熊燃燒燒。

男孩看到這一幕,內心是憤怒的,詫異的。可是他卻無力反抗,再怎麼說這也是他的媽媽,男孩別過頭,不忍去看這一幕。

女人看到男孩的反應,瘋癲一笑:“怎麼,許墨白。不忍心?這就不忍心了,那你再看看這個。”

女人剛說完這一句身後的一個保鏢

就十分識相地遞上一個手機,點開一張照片,扔少年的麵前。少年下意思的去看了一眼。緊接著瞳孔一縮,照片裏是一堆電子產品的殘骸。

他,不,是她。她從小便沒有自主

權。她出生在一個大的家族裏麵。她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那個人才叫做許墨白,她叫做許墨言。她的哥哥很優秀,也很溫柔,是經濟學不可多得的天

才。但是在他十四歲的時候。為了救她而去世。家裏麵的母親也變了一個樣子。認為她是掃把星害死了他的哥哥。從此,她便被迫活成了他的樣子。世人逐漸忘卻了,許家還有一個二小姐許墨言。於是乎,許墨言不再叫許墨言,隻叫許墨白,學習運動各方麵隻能是第一,不可以有自己喜愛的專項。連自己最熱衷的電子競技,繪畫羨術也不可以碰。老實說她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但是那個人,她的哥哥,臨終前跟她說要好好活著。

哥哥,我這樣子活的真的還有意義

嗎?

“掃把星。”女人狠狠地咒罵著,“你怎麼不去死。”

女孩子記得最後是任課老師和校長

過來才拉走了她媽媽。女孩低著頭,坐在位置上麵,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是啊,她活在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意

義,當初死的人為什麼不是她。如果她

去死可以換活她哥哥的話那該多好。那,該有多好。

哥哥,言言好想你。。。。

許墨言趴在桌子上,埋著頭,哭著哭著閉上了眼睛,等她再次抬起頭看向前方時,眼前的景物不再是教室,不再是同學。

許墨言也納了悶。她怎麼來了這裏。這個地方,她很早就不來了。就因為在這裏,世界上曾經對她最好的人為了救她而去世。

怎麼會這樣,她不是在教室裏麵嗎,怎麼來到了這裏?!她不要呆在這裏。她不要......

—————————————————

emmmmmmmmmm排字版好像有點問題,那些字都不可以對齊耶,不知道讀者你們看到的是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