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從身後摟住了自己的肩膀,隨後又將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掛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用回頭,隻要聞著這好聞的香水味兒就知道是誰。 Ww W COM
薑婭嘴裏出了嘖嘖聲:“女人啊!就愛嘴上討點便宜。”
寧弦拿著高腳杯,朝著雙手盯著那對遠去的背影無聲的笑了笑:“可是很明顯的,是我贏了。”
薑婭點點頭:“嗯,勝一籌。俗話的秀恩愛死得快,尤其還是這種貌合神離的。不過你也很壞的,就是看準了人家的軟肋,偏偏還不一刀殺死,偏偏就慢慢的磨著,怎麼著?你還缺根縫衣服的繡花針,就拿這跟鐵棒子來練手?”
寧弦不以為然,回過頭來就了一句讓薑婭噴血的話:“我樂意!”
薑婭聳了聳肩:“嗯,不錯,這樣的法非常具有寧氏風格!”
順便對著寧弦豎起了大拇指。
還什麼人家再給她收拾爛攤子,在薑婭看來,指不定人家現在多逍遙呢!
男人啊……
這種生物,薑婭是打心裏有些排斥的。
都剩女難嫁,女方太過挑剔。可是世人又哪裏知道,現實中的男人質量實在是太差。
看看那些二十六歲就已經結婚帶娃的,有幾個是可以理直氣壯跟別人,看吧,我過得很幸福的,還不都是一個個的怨婦前期綜合征的顯現者。
沒有那個公主命,又何必捧著那顆玻璃心呢!沒有男人愛,我們就自己愛自己唄!
單身多好啊!
薑婭對著不遠處正盯著自己看的男人跑了個媚眼,男人立即對著薑婭舉了舉手中的被子,抬腳就要朝著她走過來,可是咱薑大姐卻挽著寧姐很不給臉或者直接裝作沒看見一樣的轉身走人了。
也不過短短幾時間,薑婭這個名字似乎已經在這個圈子裏有名氣起來。
………………
無數次的噩夢驚醒,張涵總能夢見肖靖宇麵目猙獰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嘴巴開開合合的質問著自己什麼,但是她卻一個字也聽不清。
起身去了趟衛生間,捧著冷水就往自己的臉上潑了幾把,冰涼刺骨的感覺讓她更加的清醒。
望著鏡子裏略顯狼狽的自己,再一次回想起夢境中的肖靖宇那看向自己的眼神,張涵竟然有些心有餘悸。
就著衛生間門係開的那條縫,費崇明看到鏡子裏的女人,一臉的決絕。
邪魅的嘴角勾起,不知道這個女人心裏又在盤算什麼了。
她的向日葵般的笑容呢?她的熱情奔放呢?
自從自己認識這個女人的那一刻開始,他從來就沒在她身上看到過這些。
他看到的隻有這個女人的算計和狠毒。哪裏跟純真兩個字掛的上半點關係呢!
倒是寧弦,從調查資料上來看,倒也的確是個有意思的人。
想起她在宴會上自己單身的時候,那臉上的笑容,才是真正的自信。
嘴角不自覺地揚起,費崇明深深的看了一眼衛生間的裏女人,臉上露出淡淡的嘲諷。
不經意抬頭的時候,仿佛看見門縫裏一閃而過的陰影,張涵蹙眉,她能感覺到費崇明已經開始懷疑自己。
看來,計劃得提前進行了……
咖啡廳裏,薑婭身穿紫色大衣,搖曳著身姿走到了寧弦對麵的位置坐了下來,將自己手裏拿著的一個牛皮紙袋放在了一旁。
寧弦看著手機,攪拌著自己麵前的咖啡,感覺到對麵的人坐下,愣是眼皮都沒抬一下:“咖啡給你點好了!”
看到服務員放在自己麵前的咖啡,薑婭問了問香味,笑看著寧弦:“也就我這樣的人好打了,隨便一杯咖啡,就當是報酬了。”
寧弦聽了,皮笑肉不笑的抬頭:“如果隻是一杯普通咖啡,作為老板的我,肯定會非常喜歡你這樣的員工。”
薑婭斜了她一眼笑容不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