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無救(2 / 2)

雖然經過了一點鬧劇,然而終於把鼬交給醫生,鳴人也算是稍微鬆了口氣,隻是等待的時間亦是難以度過。當看到鬆本醫生終於從房間裏走出來,鳴人便馬上趕了上去,隻是麵對著那張陰沉的臉,他的心卻是“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是鬆本並沒有理會鳴人,直接一個跨步走到了鬼鮫麵前,那個咬牙切齒的樣子簡直就像是鬼鮫欠了她幾千萬沒還。“你是裏麵那個人的同伴?”用的是疑問句,說出來的卻是陳述句,鬆本沒等鬼鮫回答就劈頭蓋臉的破口大罵,沒辦法,兩人一樣的衣服,她自是如此認定。“你是怎麼做他的同伴的?就這麼任由著一個帶著重病的人胡來?!你知不知道他在玩命啊?啊?!功能衰竭!肺部損害,過度勞累,亂吃禁藥!想讓他死就不要抬到我這裏來!”

一陣河東獅吼讓鬼鮫整個耳朵都在嗡嗡作響,但是,沒有受到直麵攻擊的鳴人卻是臉色蒼白的衝到鬆本醫生的麵前就抓著人衣領焦急的詢問。“什麼功能衰竭?什麼肺部受損?什麼亂吃禁藥?鼬他到底怎麼了?不是隻是因為疲勞過度倒下的嗎?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症狀?!”

“死小鬼!老娘的衣服也是你能夠扯的嗎?想要色也不要色到老娘頭上來!”鬆本一巴掌拍在鳴人的頭上,然後快速的抽回衣服,凶狠的瞪著鳴人。“還有!剛才你沒聽到我說過度疲勞了嗎?!他這純屬是折磨自己,這些病都是他自作自受來的!”

“那……那有沒有辦法救他?!”什麼症狀什麼折磨自己鳴人現在都不想管,他隻想知道,鼬現在到底還有沒有救!

“折磨自己?”因為耳朵受損而一直揉著耳朵的鬼鮫,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低低的重複了一句,隨後想到的便是鼬滅族的事,不過如果說是因為這個折磨自己,那也不合理啊,他當初教訓自家弟弟的時候那叫一個不留情啊。所以說,鼬這個人,他依舊看不懂。

“救他?哼,他要是能夠拖多兩年命已經算是萬幸了!”冷漠的說出讓人心寒的答案之後,鬆本便不再理會兩個人,直接往外走去。“最後,好心的提醒你們一句,如果不想那個人死得那麼快,就讓他少用點瞳術。”

鳴人瞪大了雙眼,滿眼都是不敢置信,腦海裏不斷的重複著鬆本最後的一句話,無法相信這個事實,也不願去接受這個答案,鳴人拚命的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假的,鼬是不會死的,然而理智上,鬆本的話又不斷的出來抨擊,兩種截然不同的思維不斷的敲擊著他的大腦。昔日被珍藏在心中的美好回憶一一呈現出來,而如今它們卻像是一雙殘忍的手,緊緊地揪住了他的心髒,阻止他的呼吸。

鬼鮫也因為鬆本所說的話而呆住了,不過作為忍者,他已經是把生命置之度外,所以聽到這樣的回答隻是一陣沉默。隻是沒有想到,鳴人竟然會如此在意,隻是,看到這裏,鬼鮫算是大致明白了鼬為什麼會不顧自己的身體去救鳴人了,被人這樣關懷著的感覺,很溫暖的啊。

疲勞加上神經緊繃再加上突如其來的刺 激,讓鳴人感到眼前一黑,就這麼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疲勞加上神經緊繃再加上突如其來的刺 激,讓鳴人感到眼前一黑,就這麼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喂!小鬼!”完全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的鬼鮫,也亂了手腳,接住人之後更是惱怒的大吼著。“該死!你們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是要做一對亡命鴛鴦還是怎麼的啊!怎麼一個個的接著倒下啊!特別是你這個死小鬼!要暈倒就不要再次醒過來啊!”

來到客廳的鬆本,看著應該是為了躲避她的河東獅吼,現在表麵上雖然安靜的喝著茶,但是雙手卻在微微顫抖的紫菀,頓下了腳步。“巫女大人,作為天之岩戶的人,我有必要給您一句忠告,離他們遠一點,特別是那個重病的人。”

紫菀聞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人,她從來沒有看過鬆本這麼冷漠的樣子,一直以來她雖然都是暴力的,然而對待每一個病人,即使是被宣告無藥可醫的都會盡全力拚搏到最後,為什麼今天卻忽然變得這麼嚴重?然而鬆本並沒有給紫菀任何提問的時間,更不會給她任何答複,就這麼徑直的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