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告訴姐姐,在數月前,芯柔可曾將梵墨推下了樓梯?”
聽到“芯柔”這兩個字,心頭湧上無比的憤意,徐芯柔,果然害人不淺。
“是。”徐晚香答道。“姐姐有些失憶。可……這些歹毒遠遠不夠形容她,她,她還……”
隨便找個人毀人清白……徐晚香差點就這麼說了,看了看身邊的趙恒,女人的清譽是極其重要的,這點她不是不懂。
終是沒有說出,她看了看趙恒,問玫瑰:“姐姐,這位公子,可是姐夫了?”
兩朵紅雲立即飄到了玫瑰的雙頰,她嗔道:“休要胡說。”
趙恒笑了,笑得那麼自在,好像在笑這對姐妹的天真。
玫瑰聽聞笑聲,即白了趙恒一眼,趙恒撅著嘴,走出了假山。
徐晚香也淺淺苦笑,好似想到了什麼,對玫瑰說:“對了,姐姐,你怎麼會到京城來,可是來參加女試?”
“嗯。”玫瑰點了點頭。“你又為何於此哭泣?”
徐晚香咬了咬牙,恨恨道:“因為……徐……徐芯柔。”
玫瑰瞪大了眼睛:“芯柔怎惹你,將你置於如此哭泣?”
徐晚香耳語道:“姐姐,今日之事,萬不可說,……,我的清白,沒了。”
(省略號是事情的經過)
沒了二字撂下之時,徐晚香已經淚流滿麵,而玫瑰也因這一切而感到驚訝。
“芯柔,她竟然……”
隨即又似想到了什麼,抓住她的左手臂,將袖子向上一擄,紅豔豔的守宮砂點在暗黑的手臂上顯得格外明顯。
“如此……”玫瑰指著守宮砂,那麼,第一次行房之後,守宮砂便會消失不見,可謂如此……
玫瑰想了想,會心地笑了:“晚香,你的清白,還在。”
“這……”徐晚香疑惑了。“這……怎會?”
玉明殿裏。
一女子射箭正中,眾人連連稱讚,女子長袖一揮,露出一抹微笑。
徐梵墨問道徐雅麗:“敢問姑母,這是何人?”
“如煙夫人,本朝第一夫人,原名姓洛,本名沅真,居杏鳶宅,這是皇上給的榮耀。她姿色美麗,而勝於你。”
徐梵墨此時疑惑了,為什麼洛沅真姿色勝於她,而卻自己坐擁第一美人之稱。
徐雅麗似乎看出,道來:“你為第一美人,也是皇上賜予之稱。而如煙夫人,是在你之後得到的第一夫人之稱,然,你為第一美人,她為第一夫人,與第一才女李珍昭,第一公主君珍璐並稱‘四第’。如此,你可明白了。”
徐雅麗繼而說道:“璐兒二十了,比你歲大二載。本宮膝下無男,也屬實璐兒替本宮分憂解難。”
抬頭看眼如煙夫人,徐梵墨心裏暗暗感歎,這女子真是十足美麗,勝賽西施。
不承想,現代這種一等一的美人兒的無處可尋,著古代真為美女成群,洛沅真就算為天上人間第一美人也是在算不得為過。
她身穿雲色緞製成的輕裝,渺渺之中,透露著雲一般的風度,煙一樣的清秀,櫻桃小嘴仿佛畫出來一般,頭上是樸素,用八寶簪輕鬆挽成雲頭髻①。
女子亦為她傾動。
徐雅麗看了看,向洛沅真招了招手:“如煙,到本宮這而來。”
洛沅真便過去了,看她也左右二十載罷了。
於是,君子楚門、徐雅麗便和洛沅真說了好一會子的話。從中得知,她原來是隻在靈堂見過一麵的徐炎彬的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