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菲搖頭說道:“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見到那隻貂鼠的影子,是不是它也……”
“不會的!”蕭十三知道景若菲想說什麼,但是那絕對不可能的,即便對方是已經三修而且達到神級修為的軒轅晴明,恐怕也不是元靈貂鼠的對手,不由說道:“放心好了,鼠兄是不會有危險的。隻是,實在搞不懂他們為什麼要擄走小夕跟倩兒呢?到底有什麼目的?”
就在蕭十三沉思時,上官韜卻滿臉怒色的問道:“跟隨小夕來的那些府衛軍呢?我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難道臨陣脫逃了!”
上官韜這麼一說,蕭十三也才反應過來,周圍死傷的都是天火穀的弟子,可赤火帝國的府衛軍卻一個也沒有見到。上官韜此次派出的府衛軍可全是精銳,如果他們在的話,天火穀也不會敗得如此慘烈。
景若菲倒是一愣,接著便疑惑的對著上官韜說道:“他們……他們不是讓你派人調走了嗎?”
“什麼?你說我把他們調走了?”上官韜大吃一驚,說道:“這怎麼可能,我派他們來的目的就是保護小夕的,同時讓他們在天火穀留守待命,好協助你調查玄心組織一事,怎麼可能把他們調走!”
景若菲又是一陣疑惑,說道:“調動府衛軍除了你跟上官逸邈本人出現外,那就是需要帝國令牌了,來的人可是拿著你的帝國令牌來的,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乖乖的就走了。”
蕭十三苦笑一聲道:“看來事情越來越麻煩了,他們這是調虎離山之計,上官統帥此次派出的府衛軍可全是精銳,看來對方也知道此事,竟然使出了如此一招,來者不善啊。倒是請教上官統帥了,你這帝國令牌平時都是誰拿著?”
上官韜脫口道:“帝國令牌總共有三塊,一塊在我這裏,現在還在我身上;一塊在逸邈那裏,昨天他就已經去了紫靈廷,不可能是他的;還有一塊在……在……”說道此處,上官韜竟然打住了,同時臉上表情更加凝重不已。
見上官韜如此,蕭十三不由問道:“最後一塊在誰那裏?上官統帥怎麼突然不說了呢?”
上官韜沒有回答蕭十三的問題,而是搖頭自我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絕對不可能的……”
見從上官韜那裏得不到答案,蕭十三便懷著一絲希望看向景若菲,景若菲稍一沉思便脫口道:“最後一塊在……在統帥的親弟弟那裏。”
“上官熾?”蕭十三叫了出來,並看向上官韜,就見上官韜點頭說道:“最後一塊帝國令牌確實是在我二弟上官熾手裏,可他沒有理由要這麼做的,先不說他現在還在閉關之中,即便他將小夕跟古倩兒擄走,看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難道是想當帝國統帥?那絕對不可能的,我曾經讓給他好幾次,他都拒絕了,那還能為了什麼?所以說,絕對不可能是他。”
就在上官韜自己將上官熾否定的時候,景若菲卻說了一句令他震驚的話:“也不一定!”
“不一定?什麼意思?”上官韜跟蕭十三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景若菲沉思不語,似是在做艱難的決定一般,半天之後才說道:“煩請上官統帥和蕭門主移步,跟我到密室一看。”
蕭十三跟上官韜都搞不懂景若菲想要做什麼,但看她表情嚴肅的樣子,也不由跟在後麵朝密室走去。
密室其實就在大殿盡頭的牆壁之後,隻要按一下旁邊椅子上的把手,牆壁就會被打開,在屏退左右之後,景若菲就在蕭十三的攙扶下進了密室。
密室不大,可就在這不大的密室之中卻躺著六個黑衣蒙麵人,身上都染滿了血跡。
看到眼前情景時,蕭十三不由問道:“這是?”
景若菲微微說道:“這就是襲擊我們的其中六人,實力強勁,皆是帝級三階修為,天火穀大部分弟子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是在撤退的時候被趕回來的那隻貂鼠給一招秒掉的。若非那隻貂鼠,恐怕我們永遠不知道襲擊我們的究竟是何人。”
聽景若菲如此一說,蕭十三不由趕緊上前將六人臉上的麵紗揭掉,瞅了幾眼之後卻發現一個也不認識。
蕭十三不認識並不代表別人不認識,就當上官韜看到其中兩人的麵容時,竟連連倒退,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搖頭說道:“怎麼會彥如炬和彥如詭?這不可能的,怎麼會是這樣……”
見上官韜一時性情大變,蕭十三趕緊向身旁的景若菲問道:“景穀主,你跟我說實話,這彥如炬和彥如詭究竟是誰?”
景若菲頓了半天,見上官韜並沒有阻攔,才歎口氣說道:“他們二人是……是烈焰穀的兩大護法,是上官熾的得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