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媽媽都這麼叫你,以後哥們也這麼叫你了,至於能不能吃的天鵝肉,嘿嘿……”哥們一臉壞笑著看著她,就好像她是我碗裏的菜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爸媽叫我瑤瑤?你調查我?”王馨瑤邊開車邊後頭望了我一眼問道。
靠,差點說漏嘴了,於是眼睛一轉,笑笑說道:
“哥們還要調查嗎?農村的孩子不都是直接叫名字後麵那個字嗎?”
哥們這解釋還算勉強,不過王馨瑤並沒有懷疑,隻見她一下摘掉墨鏡,回頭用手指著自己說道:
“你見過有農村孩子長得這麼漂亮,這麼天生麗質的?”
還挺自信的,哥們一時被她問的啞口無言,又不能反駁她,隻好閉口不言。
車子上了高速,一直往省廳方向開去,一路上哥們閉口不言,王馨瑤見哥們不說話,說了幾句也就閉嘴了。
下了高速,車子在城裏飛馳著,王馨瑤以為哥們就是個鄉村土老帽,沒來過大城市,頓時話匣子打開了,不停的指著外麵的高樓大廈給我介紹,還嚷嚷著辦完案子帶我逛街。
哥們並沒有向她想象那樣表現出很驚奇的樣子,隨便附和幾句應付她。
終於到了省公安廳,車子停下,哥們放眼望去,這公安廳真是氣派啊,一棟幾十層高的大樓,廣場上至少停著幾十輛警車,門口還有警衛,懷裏抱著的可都是真家夥。
跟在王馨瑤身後,坐電梯來到十二層樓,走出樓梯,裏麵是一排辦公區,男男女女警察來回走動,還能看到像哥們一眼被反手背烤住的嫌疑人,而且數量還不少,哥們真的懷疑這些人是不是都跟我一樣被錯抓的。
哥們搖搖頭,歎息一聲,感歎世風日下。
路上碰到一個男警察,長的還挺英俊的,一看就是那種城裏大少爺來廳裏體驗生活的,順便鍍鍍金,積累點人脈的那種。
他一臉賠笑的主動跟王馨瑤打招呼,並且還隨口問了一下我犯了什麼罪。
王馨瑤隨口說了一句,放走凶手包庇罪。
媽的,這句話可把哥們害慘了,那男警察馬上變了臉,惡狠狠的瞪了哥們一眼,嘴裏還鼓囊了一句“人渣”。
“隊長回來了嗎?”王馨瑤問那男警。
“老大剛從醫院回來,聽說你們在鄉下出事了?”那男警察一臉好奇的問道。
王馨瑤一拉哥們的胳膊向裏麵那間辦公室走去,對於那男警的話當做沒聽見的樣子。
那男警見王馨瑤帶哥們去見隊長,於是連忙跑過來推著哥們。
隊長就是哥們上午在鄉下見到的那個張超隊長,隻見他精神不振,一副眯洋洋的躺在辦公桌後的座椅上,看樣子他白天在樹林裏突然昏迷,後被送進醫院,現在竟然康複回來了。
見王馨瑤壓著哥們進來,他連忙坐直了身子,好像認出我來了,於是問她來這裏幹嘛。
那個男警剛想說哥們放走凶手包庇罪犯,卻被王馨瑤及時的打斷,走到張隊長的跟前跟他耳語了一陣。
張超聽完,示意他們兩個出去,並且從座位上起來親自給哥們打開手銬,辦公室裏麵隻剩下我和張超隊長我們兩個了。
他先是客氣的安排好我坐下,並且還給哥們倒了一杯水,然後抬頭看了看玻璃辦公室外麵一眼,小聲的問道:
“你是煙如雲的徒弟?”
煙如雲是二爺的大號,別看他長得糙,大字又不識一籮筐,自從跟了祖師爺之後,就給自己起了個富有詩意的名字,平日裏聽大家都叫他煙老邪,從來不叫他大名,要不是有一次他生病住院了,哥們拿戶口本給他報銷醫藥費,煙如雲我才不知道是誰呢。
這個張隊長竟然認識二爺,哥們眉頭緊皺,突然想起二爺臨走的時候對我的交代,叫我以後不要告訴別人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更不要說自己是他的徒弟,哥們聯想最近發生的一係列詭異的事,更不敢說實話了,於是搖搖頭不說話。
張隊長拍拍哥們的肩膀說道:
“你不用否認,自從你剛露麵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你了,回到省城後,我立馬讓人調查了你,不過看你在現場的表現,你肯定繼承了你師傅的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