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宇歎息著,若是張宗正回到了山門,沒有自己這一打岔的話,將會給整個計劃帶來多大的被動!
佛陀啊佛陀,你並不善於計謀啊!歐陽宇不屑的冷笑著,和徐三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張宗正看著憤怒的庫巴,心中奇怪異常。
庫巴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渾身血跡,隻是,這幾天的休養,雖然不能說將他整個修為功力完全恢複,也不至於傷口迸裂吧?
張宗正看著憤怒的佛門眾弟子,再看看不知所以的自己門下弟子,自己遇襲之事,立刻拋到了九霄雲外。
強拉著庫巴,張宗正和他兩人靜靜的坐了下來。
看著庫巴憤怒的臉,張宗正心中大歎晦氣!自己遇襲還一肚子氣呢,卻要先來安慰別人。
“不知我玄氣宗何處失禮,叫大師如此動怒?”張宗正微笑著道,安撫著庫巴的情緒。
庫巴麵色冰冷:“張宗主,我佛門雖然損失慘重,不得以才求護於修真一脈的道友山門之內,本就是喪家之犬,有何麵目可言!”
張宗正一怔,知道這庫巴是動了真火了!當下陪著小心道:“大師說那裏話來!隻是不知到底出了何事?”
庫巴歎息起來:“我佛門,自上次圍剿那歐陽餘孽不果後,我八宗宗主,都是功力大損,在沒有恢複時,卻又被那廝糾合了妖怪一族和什麼飛天鬼王來襲,這才不得以逃難而來,可是……可是……”庫巴的情緒逐漸的憤怒起來:“宗主門下弟子旁觀冷言譏諷也就罷了,居然乘老衲入定之時以陰陽雷法攻擊於我,到底是何道理?”庫巴說著憤怒的站了起來。
“老衲不才,無能保的山門平安,卻也不能受此羞辱!”庫巴立掌於胸,打了個佛號便欲離去。
張宗正一呆:“大師且慢!”
庫巴歎息起來:“張宗主大恩大德,我密宗日後定當報答。”
張宗正緊緊拉住了庫巴:“大師,你不覺得這有蹊蹺嗎?”
庫巴一楞:“宗主此言何意?”
張宗正歎息道:“我在回山門的路上,也曾被人伏擊!”
庫巴一呆,一下站了起來:“什麼!”
張宗正歎息道:“三個僧人,一見麵就施展了佛門的大悲天龍,若非我有鎮宗法寶在手,隻怕不能回來相見了!”
庫巴微微一楞,隨即怒道:“宗主此言,是我佛門弟子恩將仇報了!”
張宗正完全冷靜了下來:“非也非也!大師不覺得奇怪嗎?我遭到佛門弟子伏擊,大師卻遭遇到我道家弟子襲擊……這不蹊蹺嗎?”
庫巴臉色一呆,瞬間就明白了過來,想必是歐陽宇發現了什麼,卻是來不及和自己等人聯係,隻好以此策來對應!
張宗正歎息起來:“我盡點本門弟子,大師盡可查看,我門下弟子中,可有襲擊大師的人在!”
庫巴大呼起來:“張宗主客氣了!這必是歐陽小兒的陰謀,我敢確信,那兩個襲擊我的人,非是道友門下,這查看就不必了。”
張宗正歎息起來:“是啊,若非此人手下配合失誤,隻怕我回來也要向道友興師問罪呢!”
庫巴默默的閉上了雙眼:“好險,差點中了這奸詐小兒的陰謀算計!”
張宗正也是無言相對。
他感覺到了一張巨網,籠罩在了整個修真界的上空!
言雨悶悶不樂的坐在情人湖邊。任誰在得知自己在別人的算計中時,恐怕都不會開心。
歐陽宇心情舒暢,破解了一個陰謀,挽救了整個計劃,如何不叫他開心?
情人湖是個美麗的地方,歐陽宇也喜歡在這湖邊漫步,隻是,他忽然發現,自己在這裏遇到言雨的概率越來越高了!
看著言雨那張緊緊皺著的小臉,歐陽宇感覺到了一陣的心疼。
輕輕的走上前,在言雨的身邊默默的坐下:“小雨,你怎麼了?”
言雨不用轉身也知道是歐陽宇來了,聽他問話,隻是默默的歎息起來:“我好煩,歐陽……”
歐陽宇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懷疑起來:“出什麼事了?告訴我,哥哥幫你解決。”
言雨的小臉瞬間通紅,忸怩道:“我說了……你不許生氣,也不許笑話我。”
歐陽宇微笑著伸出手,在言雨的頭上揉了揉:“傻丫頭,怎麼會呢!你說吧,到底什麼事?”
言雨紅著臉:“我師傅有消息給我。”
歐陽宇一楞,腦海瞬間盤算起來,好久才沉聲道:“到底什麼事?”
言雨那裏知道歐陽宇其實已經極度的緊張起來?她隻是紅著臉道:“雖然師傅沒有明說,但是……他隱隱約約的意思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