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邊笑意渲開,輕撫在她背脊的手掌在她腰際摩挲。
“我怎麼覺得你這‘伺候’,不太妥當啊。”歪歪道出了疑慮。
“徒兒,你多想了。師父所說的伺候,便是你與我一同在木桶之中——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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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被點了啞穴,歪歪眉頭都蹙緊了。
她不就在聽到孤月流觴說“戲水”的時候對著他耳朵狠命一咬嗎?這招式還是他這不厚道的師父教授的,還不給她防禦?
“徒兒,師父說過,真氣可以過渡,內力可以吸收,你也別這樣子瞪著師父,待會兒你會知道我們戲水的好處。”孤月流觴已經弄好了一大桶洗澡水。
雖說木屋外麵看來簡單,內裏的裝飾卻是富貴人家才會有的。歪歪知道這師父不簡單,也不多問,隻是屁顛顛地跟著他,打算哪天可以成為江湖一名俠女。現在算什麼?成為了自己師父調戲的對象?還不得反抗?
她難免悲從中來。
歪歪還在心裏詛咒孤月流觴,他卻忽而對著她拋白布,那看似普通的白布,好像有了靈性,竟纏繞在了她的腰上,瞬間將站立著的她卷飛!
她飛在半空的時候,孤月流觴忽而躍起,將她抱住,他動作迅速,在兩人同時墜入水桶之內時,他已光著上半身,而歪歪上半身僅剩一件肚兜!
肚兜之中那呼之欲出的苞蕾,讓孤月流觴臉上拂過一絲紅暈。
他的歪兒,足以品嚐了。
溫水浸泡著兩人,歪歪被他緊緊地擁在懷中,他胸膛緊貼著自己,讓她胸口怪難受的。
啞穴被解開時,她根本不慶幸,直接對著孤月流觴的腦袋打。他已經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肆意低吮著。
“孤月流觴!”她慍怒,試圖推開他,可他抱得那麼緊。
“歪兒,為師認識你十年了。”話中繾綣的語調,恍若清風拂麵,驚得月舞歪不知言語了。
她不是前幾個月才在商道上和他相遇嗎?
“等你長大,等你出現在這裏,我感受此城風雨十載。我本狂傲,卻為了等候你,終於淡了野心。”他魁梧的身子有些微的顫抖,他將她緊緊抱著,恨不得揉進骨子裏。
所有靜默地守候,因了她,終究有了意義。
等候一次輪回太久太苦,他隻想感受彼此。
“我怎麼覺得你在欺騙人呢!”月舞歪還是不信,還想掙脫,覺得一木棒兒頂到自己腰上了,她左手朝那地方碰去,“你還想拿木棍暗箭傷人?”左手剛碰到那東西,她腦袋順勢低下!
水桶之上熱氣嫋嫋,兩人的麵容在彼此視線中朦朧。
噗——
月舞歪鬆手,她、她怎麼還抓了一下?
罪過哪!
她雙腿都軟了下來。
孤月流觴在她朝木桶直直下降時,蹲下,將她禁錮在自己懷抱中。
每次相擁,都足以泛起他心底的驚濤駭浪。
放手了無數回,這一世,絕不離棄。
“你我前塵,我稍後解釋。既然你已經率先出手了,為師也不難為你,為師也學你好了。”他俊魅的臉上皆是笑意,一笑傾一城,他該讓多少城傾?
“不不不……我、我是黃花大閨女!”月舞歪慘叫,驚覺肚兜已被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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