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切都剛剛開始,還沒有完結,就已經進入了下一個循環。
如同麵前的兩個男人,他們的臉上,還是他們的心裏,都帶著各自的角色,他們已經要開始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房間裏的空氣在這個時候開始凝結了,冰凍一樣,我忽然有種被凍結的感覺,一切,都已經窒息了。
可惜,我還活著,還有意識,還能思考,還能判斷。
麵前的兩個男人,他們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事情,即將開始進入一個巍然全知的世界中。
隻是,對於這樣的事情,我該如何預料呢,於是我將目光從刀疤男子身上移開,我似乎洞察出,這個事件的主要演員,主宰者,不是別人,正是冷清風,他,也許可以決定勝負。
但,冷清風並沒有說話,也不做聲,沉默,用來保護自己的嗎?也許,我該學會在關鍵的時候選擇沉默,隻可惜,我並不是一個喜歡沉默的女人。所以,在這個時候,我隻能用眼睛來洞察一切了。
刀疤男子笑了,他仿佛知道,冷清風的沉默,是一種無聲的抗爭,沒有言語的劍,才是最鋒利的劍。
當那把劍在冷清風這樣的刺客手裏的時候,它的光芒已經被掩蓋,最厲害的刺客,是在拔劍的一刹那將人置於死地的男人,這才是一個真正刺客的恐怖之處。
冷清風正是這樣的刺客吧,刀疤男子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甚至連說話的對象也改變了。
“你是陸小靜吧?”刀疤男子問我。
遠遠的,他的聲音卻異常的洪亮,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並知道我就是陸小靜?
難道,這些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是!我是陸小靜,你是!”我問。
我當然很想知道刀疤男子是何方神聖,竟然能知道我的名字,這個男人,可能是來找我的吧。
“你不用管我事誰!我是你哥哥的一個朋友,你幾個哥哥都認識我!”刀疤男子說。
朋友?我的幾個哥哥?
我轉身看著桌子上,相片裏的男人,他還是那樣的平靜。隻不過,除了這個男人以外,我還有幾個哥哥嗎?這個男子是誰,和這些人有什麼關係。
“我不管,你是誰,請你離開這裏!”我說。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勇氣,我竟然對著那個男人說了這樣的話,天啊,我是不是瘋了啊。
我站的更直了一些,生怕這個男人看出了我發軟的雙腿,所以我用力將雙腿夾緊,不要讓這個男人看出我的害怕。我的眼睛不曾回避和閃躲,可能是經過一番思考,一切對於我來說,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
不過這個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好像是經久沙場的老手,他仿佛看出了我的心虛,他的攻勢又一次加緊了。他的笑容,掩飾了 他的想法,他的力量,在這個時候朝我席卷而來。
我終於明白,這個男人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我。
大事不妙啊!
“嗬嗬,不要這麼生氣嘛,我不是白來的,你哥哥死了那麼久,我也應該拜祭一下吧。”刀疤男子說。
他的笑容就在臉上,我的手心,一陣寒氣掠過,這會是個怎麼樣的男人啊!
“祭拜?請便。”我對刀疤男子說。
刀疤男子的笑容依舊,走上前去,焚香,叩拜,樣子十分真誠,讓我以為,我是錯的。
“祭拜完了,請你出去吧。”我刀疤男子說。
“等等,我有事問你!”刀疤男子說。
果然,這個男子是衝著我來的。冷清風本想上來攔截,可是刀疤男子對著他揮了揮手,冷清風的手下已經要上來,結果刀疤男子後麵跟上了更多的人。
他們是故意來的,而且準備充分,這樣不是辦法,如果打起來,吃虧的還是我們這邊。
我將冷清風拉了回來,走到刀疤男子麵前,那是我第一次那麼勇敢的站了出來,我的腿也不再哆嗦了,我好像 天生就會這些一樣,站在他麵前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懼怕。
“你有什麼要問,請!”我說。
“聽說你哥最後一個見的人是你!”刀疤男子說。
“那又如何?”我問。
“你哥跟你說了什麼?”刀疤男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