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興趣的縈和逸奔到山腳瞧著呢,恨不能親自上陣。
縈倒亂了心,又希望飛上天,看看那些個木魚幹嗎用來著,又希望它飛不上去好讓爸出出醜,唉怎麼又不希望他失敗呢?這怎麼搞的什麼跟什麼啊,轉來轉去的,不管啦看著再說啦,誰知道會怎樣啊
縈跑到夫人那“媽在幹嗎呢?還要多久啊?知道爸幹嗎嗎?”
“誰曉得啊,讓他忙活去,我讓姑娘們把飯菜拎著等你爸好了一起上去,今兒莊子沒人”
“是嗎?媽?麥田邊那位也來了?”
楞是把夫人的心澆涼了,夫人沒說什麼隻是看了麥田的方向又憶起了年少的時候,那時他們還一起在軒喜歡的地方編金色的發箍“我們一起去旅行吧”
“我才不去呢,我要留在莊子”
是啊,留在了莊子,也困住了他,歉疚嗎?
“縈兒,我們好久沒去看那叔了啊,明天一起去啊,你說你那叔的房子是不是該拆啦?讓你爸帶人一起蓋個漂亮的去!”
“叔不讓啊,奇怪?我們明天一起去看看,麥田的綠我還就想了呢”
“飛了,飛了”逸叫著
“真飛了啊,逸哥哥,我看見了,看見了,飛了,飛了”
老爺說話了:“別急啊,拉好了啊,拉到山上去啊,一起啊,一起”
擁著那粗粗的繩,爬山似乎不是很累人的事,歡樂著呢。
也沒見多久就到山頂了,軒早坐在那草叢上了,等著他們鬧上來,看著那飛上天的“風箏”他的心也想飛很遠很遠。。。。。。
“來,看看你爸我的成果,厲害吧,還有更絕的呢,大家安靜一下啊,現在讓你們知道那什麼木魚啊”
想知道謎底的人太多,一下子靜了下來“哈哈,聽見什麼沒?這哪是什麼木魚啊,就是風箏的鈴鐺,是誰說的來著,對了,就是鈴鐺,哈哈”
“我就說什麼來著,鈴鐺,鈴鐺,哈哈”
“怎就做是像木魚呢?真是的”縈嘟囔著。逸笑著捏了她的鼻子“小鬼說啥呢?肯定你說的木魚對吧”
“壞哥哥,不理你了,我找我軒哥哥”
“告訴你們啊,這裏麵還不隻是會響的鈴鐺,我還在裏麵加了東西的哦”
已經夠熱鬧的了,這老鬼還有心思!腸子都被他一個人絞著了!
各個來了興致就是他想要的吧“我在裏麵裝了花籽,現在差不多都灑在這山上了,來年就可以看到很多花了啊哈哈哈哈”
原來他還記得當年在山上說的話,這山上會有好多花為了美麗的女子而開,心裏頭裝著的人啊一直都裝著呢,久久久久。
兩個人的秘密,一幫人的歡樂,世間美,真美。
十個指頭交織在一起硬是沒交織出什麼名堂,俯瞰著有點冷清的莊子,那麥田的男子好象出沒了一下。
在山頭上,說說笑笑的人們總覺得時間過的很快,在縈和逸的吵鬧中,在老鬼的調侃中,在夫人幸福的眼裏。。。。。。
都露出了牙,看著風景,嚐著美味,聊一些無關要緊的事,那風箏要在山上待幾天嘍,西下的太陽摧著回家,漸涼的風也推著他們。
恢複了人氣的莊子,耀著光,不肯離去的客人要聽顯唱曲,逸也耐不住了,推著顯走上舞台從側麵的橋過去,看著水,看著扶著的顯的腰在紗裏麵,差點就險了進去,在夜色裏猛轉過顯的身子,又盯著她,顯嚇著了,逸也嚇著了,忽又說“沒什麼,看一條蛇遊過嚇一跳嘞”
不說還好,說了顯更嚇!身子不由得更貼近逸,撩紅了逸的脖子,那呼吸再不能平靜,摟緊了顯的腰壓著嗓子說“沒事有我在呢,走吧”顯的胭脂味真香,不知是什麼花做的。
撫琴的顯冷冷的體溫就是不能夠被逸辣辣的眼光灼熱,那晚徹夜難眠的逸,跳動的心在莊子裏無人能懂,在觀莊樓前麵的客房睜了一夜的眼!
“逸哥哥起來沒?陪我去學堂啦,軒哥哥不去,我會被欺負啦”
“是嗎?是你沒去軒那直接蹦我這來的吧,睡過頭了吧,去軒那當然來不及,小鬼頭”
“啊?你眼睛!”
“怎麼?”
“我不要你去啦,你是逸嗎?”
“別鬧啦,我看看”
“你自己照鏡子看唄,昨晚幹嗎了啊?哎呀,醜死了”
“恩,是不太好看啊,昨晚想你了啊,這讓我揪心的妹妹啊,搗蛋鬼,給哥哥把熱毛巾拿開敷敷,不然就不陪你去啦”
“站那幹嗎呀,快去啊,你不怕遲到啊”
縈傻楞了一下,埋怨的看著逸“我十八了!不是小鬼!”轉過身去拿毛巾還沒跨出一步轉過來抱住了逸緊緊的不放!
逸一踉蹌退倒在床上,縈壓在上麵嚇了,起身便跑。
這小鬼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看她那腰身還是很誘人的,那臉蛋俊俏的,那眼裏似乎是沒了以前的稚嫩,她是什麼時候開始長大的啊?
逸去了學堂,很久沒來過了,有幾年了,這什麼都沒變,變的是裏麵的人啊,變的是老師蒼老的容顏,樹木的年輪。。。
當老師見到昔日的學生時記住的應該是那些個惹是生非的或是出類拔萃的,,逸至今不知道老師把他劃分在哪一類,好象都有他的份,把老師折騰壞了吧當初。
“嗬嗬,老師,我來看您了啊”
“是嗎?你有這好心?不是吧”
“怎能不是呢?就是來看您的啊,瞧您說的,您都多大歲數了?頭發都花了”
“老了啊。不中用了,學生都不聽管教了啊”
“誰還敢不聽您教會?您當年可是叱吒我們班啊,哪個不讓您三分?”
“是嗎?那你怎麼就第一個頂撞啊?”
“我哪能算啊?我當初不給您掙足了麵子?對不?我可是好學生啊”
“還這麼憑?改不了了啊,來到我班裏坐坐,讓幫學生看看我****出來的”
“還是不了,我坐後麵再聽聽您講課吧,聽您說話,您上去啊,我怕擾了您的威名哦,我可是嬉皮笑臉了慣了的和您是不同的兩個人哦”
“那你就到後麵坐著吧,我也不勉強你上來,以前沒少站在上麵啊,哈哈”
“您說笑了”
一樣的老師,一樣的課本教出不一樣的學生,不知道縈在這個班是怎麼樣的啊,她怎麼就這麼直率呢?怎麼能這麼大膽呢?我一男子都不及她啊,對著顯我什麼也說不出啊,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