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異度空間？”丁書權皺了皺眉，雖說他已經見識過了處於異度空間中的那座大廠房，不過對它的認識也隻停留在了楊瑞福對他所說的一些淺顯的東西，並沒有提到過這片大空間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研究它們。
“我說過了，能夠靠自己穿梭於各個異度空間，本身就是一件讓人眼紅的事情。”小黑補充道，“再加上，有些人可能跟我一樣，期待著這片世界能夠出現一些漏洞，而拿異度空間開刀無疑是個好辦法。”
“漏洞？這跟異度空間能有什麼關係。”丁書權越聽越模糊。
“自陰界誕生的時候，還沒有這種東西呢。”小黑說道，“第一個以血肉之軀想強行從陽界衝往陰界生靈，最後成了史上第一個孤魂野鬼，然而原本這方宇宙自誕生以後根本沒有考慮過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為了修補這個漏洞，才誕生出了異度空間，專門提供給孤魂野鬼！”
“你從一開始就不停地在說，宇宙也會有漏洞，那宇宙到底是什麼？也是有靈智的東西？”丁書權問道。
“不清楚，誰也沒見過，這些話隻不過是寫書人為了讓我們這類道行尚淺的人看的，宇宙到底為何物，誰也弄不清楚，所以隻能猜測，隻能通過現在看到的現象去描述。”
“不論是你們生靈，還是我們亡靈，我們對所有事物的認知都離不開世世代代前輩的積累以及自己的經曆。再怎麼想像，再怎麼推測，也跑不出這個圈子。”
“所以說，沒有人能回答你，宇宙是什麼，但是我們可以告訴你，通過前輩這麼多年的研究，宇宙它像什麼！”
“……”丁書權極力在消化著這些，將小黑說的話於楊瑞福曾經跟他講述過的連係在了一起，當時楊瑞福也隻是說當他所說的一切是設定就好了。
“哎。”他歎了口氣，這一陣子，接受到的新知識太多太多，若是用他從前的思維來考慮，很多東西都是站不住腳的，都是違反常理的。
然而，若是那個所謂的常理，也存在一個適用範圍呢？
“我見識過異度空間、見識過亡魂、見識過杜蘭關，現在不能再講科學了。”丁書權仿佛是下定了決心，要換一種思考方式，“不過，這也未必不是科學，當所謂玄學能夠真正自圓其說，幫助人們係統地認識世界客觀的發展規律，指導人們改造世界時，不也就成了一門科學嗎？”
“哎，不管怎麼說，在瞎編亂造這個方麵，我還是有一點天賦的。”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這些天來，丁書權也發現一旦跟小黑說話，說不了幾句，話題總是會被帶偏，長篇大論的不在點子上，他甚至覺得小黑很適合去做曆史老師，一節課上到頭課本沒翻一頁，但是曆史上發生的各種奇聞趣事倒是知道了不少。
“哦，又跑偏了。”小黑也學著丁書權摸了摸頭，“現在這個情況很簡單，那就是他們的研究有所突破。正在做實驗呢。”
“實驗？什麼實驗？”
“這個我也說不清了，畢竟這種實驗當然是高度保密的。”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能回到現實世界。”
“很簡單，穿梭異度空間之前不是會在現實世界留下坐標嗎，你穿回去不就是了，我還以為你很精通這個呢，結果也是個半吊子。”說著小黑歎了口氣，它也萌生了一種和丁書權簽下契約仿佛有點衝動了的想法，專屬空間是人家送的，異度空間穿梭大法也隻會點皮毛。今後若是真的想完成大計，恐怕還真的下苦功夫，指導指導他。
丁書權聞言一愣，小黑說得確實沒錯，自己身處異度空間，穿回去不就行了，幹嘛剛剛還害怕成那個樣子，真是丟人。
不過，當他集中精力運轉起異度空間穿梭大法時，猛然發現根本不管用！
有些不敢相信的他，隨後又嚐試了幾次，但是結果都失敗了。
“怎麼了？”小黑看著額頭冒汗的丁書權，“你怎麼一臉便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