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覺得不對勁了,帶著這幾個人去找醫生,不論是中醫,還是當時的西醫,都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些人很健康啊,沒有什麼,至於這身上長的是什麼,也還真不清楚。
後來他們也都沒了輒,醫生都說你沒事,你偏要覺得自己不行,那不是沒事找事嗎。
不過其中有一個人還是留了心,他跟領頭的說,要不咱們找個道士瞧瞧?咱們這幹的可都不是人幹的勾當,惹了什麼不該惹的東西也說不定。
領頭的一聽,確實是這麼個理,雖說他們挖人墳也挖了好幾年了,不過在幹這行之前也是帶兵打仗的將領,不信鬼神不信佛的,可是現在好像不是這樣,其間有幾次也確實發生過一些事情,隻不過過後大家都沒在意,畢竟也沒啥損失。
現在不一樣了,有些人身上長出來了醫學解釋不了的東西,也許還真就隻能找找道觀佛門人士了。
領頭的把這個事跟他們一說,他們都愣了,包括我師傅,大家都麵麵相覷,開始有些不相信,以為領頭的在跟他們開玩笑呢,不過看著他的眼神,也就不得不重新思考了。
沒過多久,大家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之前的回憶也開始湧上了心頭,雞皮疙瘩全都立了起來。
尤其是那幾個身上長了東西的人,都開始有些恐慌起來,紛紛問道是不是自己惹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領頭的跟他們說,不用擔心,咱們找了個高人,這段時間我們都消停點,我帶他們幾個犯病的去跟高人聊聊,你們就呆這,等我們回來。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我師傅身上並沒有長那些個東西,但還是跟著領頭的一起去了,去找那個什麼高人。
我師傅跟著他們一起走,花了好幾天時間從山西那邊一直到了南疆,也就是雲南那邊。
我也奇了怪了,找個道士和尚什麼的,去南疆幹什麼。
我師傅當時隻抽了根煙,看了我一樣,跟我講,他們根本就沒去找什麼道士和尚,而是去給那幾個人選埋骨地去了。
原來領頭的,早就找過道士了,在那個老道士嘴裏聽到了一些毛骨悚然的事情。
不過他當然知道自己幹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宗耀祖的事情,也早就做好了無法善終的準備,但道士的建議還是讓他有些害怕,找個偏遠的地方,把這幾個人活埋了吧,不然你們都得死,而且死的很慘。
領頭的當時就掏出了槍,頂在老道士的腦門子上,嘴裏叼根煙,什麼話也沒說。
老道士也不是什麼善茬,隻是淡淡的跟領頭的說,你在我這抽煙,動武已經是大不敬,你若要想活的久點,就得按我說的去做。
領頭的說,憑什麼,就憑你一句話,我得活埋我的自己的生死兄弟?
老道士輕笑了一聲,生死兄弟?上戰場殺鬼子沒見你們一起,挖人墳偷人錢財到成了生死兄弟?
領頭的眼睛一眯,把頂在老道士頭上的槍收了錢起來,說道,我都沒說過我是幹什麼的。
老道士揉了揉腦門上,被槍管子壓出來的印子,還是風輕雲淡的說道,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們幹了些什麼,都會在你們自己身上體現出來,如今你說的那些人身上長的東西也是如此,若不是你們幹了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能至於落得如此田地?
領頭的笑了一聲,醫生說他們沒事,到你這就成了必死之人,你總得給我個說法。
老道士不為所動,說法自然有,而且有千千萬萬種,不知道你想聽哪一種?
領頭的又笑了,修道之人,本身沒修到,嘴皮子磨得挺利索,你就說說我最想聽的那種。
老道士笑了,好啊,我就說說你最喜歡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