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恨別離多
我的世界,已不再是快樂的。隻有那短暫的回憶,也許某一天會有奇跡出現,那隻是非常的短暫。
像地平線,雖然終會和天相接。那隻是瞬間的交彙,不可能達到永恒。
雨瀝瀝的下著,慢慢滋潤我枯竭的心田,恍然之間發現,世界是如此美麗。
雨過天晴,天空中忽然出現七彩彩虹,啊!好美呀!
我希望自己的心靈也可以像彩虹一樣,擁有純潔的心靈
這是我為本文寫得一首小詩,就算一個開場白,好了,現在這篇文章就要拉開帷幕了。這是我第一次嚐試寫小說,再加上年紀的關係,文筆有些欠缺,可能不能和這麼多前輩媲美,但是我會盡量為讀者塑造一個在壓抑環境下一個小女孩的內心生涯,有悲傷的也有快樂的,但它就是一個懵懂的女孩的想法,當然,她的經曆不可能是本人一兮若夢的童年經曆,但它確實我心中早有的一個童話,我希望在這裏,它可以演繹出她的美麗,還有,我在這裏透露一些,其實這成長過程是坎坷的是殤情的,但結局是非常美好的。我想就讓這篇小說延續這個在現實生活中不可思議的一切。
在一間昏暗的小屋子裏,父親躺在沙發上,他穿著一件藍色的壽袍,他的目光空洞無神,好似恐怖,而且他的腳趾頭分得很開,手放在胸前,原本溫柔的笑容在臉上凍結了,隻留下一臉痛苦之色。
剛剛幼兒園回來的我看見了這幅場景,因為年幼,所以不知道眼前的這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麻木的站來這裏,還以為父親睡著了,直到母親喊我回房我才反應過來,獨自走回了房間。
母親用一把她平時總舍不得用的梳子為父親那黑亮的頭發反複的做著一個動作,她也目光一是盯著前方,眼神空洞,仿佛周圍的一切已不複存在,但嘴裏任然語無倫次地念叨著:“煜文,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他害死了你,他怎麼就這麼殘忍,活生生的將你打死,為什麼蒼天要這麼懲罰我,我會替你報仇,就算死我都願意,幸好那個仇人不認識我,這樣我才有機會下手,但現在若夢還在學習中,基礎還沒打紮實,我想等她再大一些再說,請你保佑我們吧!”說著兩行清淚滑過臉頰,但她好似並沒察覺到。
在房間裏的我孤獨的坐著,始終覺得父親怎麼會睡著呢!我為什麼會有一絲殤感,於是我跑到外麵去問媽媽:“媽媽,爸爸是睡著了嗎?”
媽媽臉上還似被淚水侵蝕著,冷漠的說:他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在再不會和你說話了。”
我奇怪的問:“爸爸為什麼會不和我說話,我是不是惹爸爸媽媽生氣了!我保證我保證會和你聽話,不會惹你們生氣的,不要不理我呀!”
這時媽媽收起那張冷漠的臉,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說:“不……不是,我們若夢是全天下最乖的孩子,怎麼會惹我們生氣呢!我想關於“死”等你長大以後會明白的,記住明天早上早點起來,參加你父親的葬禮。”我隻得應允,其實我並不明白葬禮是什麼意思。
一一一第二天一一一
媽媽把我從床上拉起來說:“若夢,起來了。要參加葬禮了。”這時的母親雖然睡了一夜,但臉上任然是惆悵之色,臉色不比平常還要白一些。
我們坐上了的士來到了殯儀館,裏麵氣氛嚴肅,等親人都到齊後,便開始奏哀樂,這時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父親的相片上,後來再是念悼詞,哀樂任然演奏著,當那人停止了他的演講後,母親拉著我來到了玻璃棺材前。在父親的遺體前停下了腳步,這時母親對我說:“若夢,快去和你父親告別吧!你再也看不見他了。”我不再問為什麼了,現在的我仿佛一夜中成長了,知道了死是什麼意思,哀傷的說:“爸爸,你怎麼會死了呢!你前兩天還和我又說有笑的仿佛離我隻有咫尺之遠,而現在的就有天涯之隔。”(因為若夢的父親身前是一位作家,所以若夢的辭海中好詞較多)這時的母親任然沉默無語,隻是牢牢的注視這父親,過了一會,有一個專業人員將屍首拿去火化,突然母親仿佛一瞬間活了起來,拚命的抱著棺材不肯放手,那位專業人員隻得在旁邊勸導說:“女士,節哀順變,人總得一死,有何必悲傷。”母親聽了這句話慢慢的放開了手,恢複了以往的冷漠。她心裏想著:煜文,你還記得你死前為我作的詩嗎!那首《戀卿銘》
自古到今本無情,
人約黃昏是滄桑。
今生無緣,
來是有緣。
若化戀蝶,
來世續緣。
天若有情天亦老,
人間正道是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