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無相早上醒來的時候,看了看睡在自己身邊的李青儒,此時的李青儒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獨孤無相覺得頭很痛,然後就躺著不動,獨孤無相說:“青儒,昨天我喝了很多酒,我沒說什麼傷你的話吧?”

李青儒:“昨天你確實酒後吐真言,說了一些話,不過我不覺得我受傷了,你不用擔心的。我想知道你的心意,你喜歡我嗎?”

獨孤無相這時候就將李青儒按在了身下,整個人貼在了李青儒的身上,將自己的耳朵緊緊的貼在李青儒的胸前,靜靜的聆聽了一會兒李青儒的心跳。李青儒一動不動,任由獨孤無相。

獨孤無相:“你的心跳是如此的有力,你的胸膛是如此的溫暖,我隻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陶生說他會一輩子保護我的,可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玩弄我。你知道嗎?他隻是一個孩子,孩子的心性雖然純淨,但是卻禁不住誘惑,做不到一心一意。我對他已經很失望了。我現在才發現,能給我安全感的男人一直在我的身邊,昨天我覺得很安全,很幸福,因為有你在我的身邊,妾為絲蘿,願托喬木,青儒,我一個人太累了,你願意留在我身邊,讓我依靠著你嗎?”獨孤無相此時的柔聲細語,已經完全融化了李青儒。

李青儒:“你說的可是真的,無相啊,你不要拿我開玩笑了,其實我,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或許你會。我是怕,萬一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是真心的願意和你在一起,每天都這樣,你在我耳邊呢喃著情話,你溫柔如水,可是,我擔心這一切都太遲了,萬一這隻是一個美麗的夢,你會怎麼樣呢?”

獨孤無相:“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我是真的。”獨孤無相拿起李青儒得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李青儒:“可是我擔心,你現在還在醉著,恐怕醒來之後,會忘記現在說的話。”李青儒抽掉了放在獨孤無相臉上的手。將頭別到了一邊。這時候獨孤無相就抽泣起來了。

獨孤無相:“你還是嫌棄我的美貌是假的,是啊,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如果不是在神女宮耗費了我幾年的青春,我在就應該結婚生子,而不是,你是嫌我老了,算了,你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了。”獨孤無相這時候就一腳把李青儒從床上踢了下去。

李青儒:“你怎麼回事啊,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呢?真是的,難伺候的女人。”說完,李青儒就走到了外麵。

走到了外間,李青儒對侍女說:“我的衣服還在城主的房間裏,你給我拿出來。我這樣子沒法子出去見人。”

侍女:“李大人,城主看樣子在發脾氣,我也不敢進去打擾,這裏有幾件陶大人的衣服,你試試看合身不?要是合身的話,就將就的穿著。回府換一下自己的衣服。”侍女就拿出了一件陶生的衣服,給李青儒換上,那件衣服穿上很合身,但李青儒發現,那件衣服陶生並沒有穿過,看起來是新做的。

李青儒:“這件衣服沒見過陶生穿呢?”

侍女:“陶大人的錢被城主入庫了,城主擔心他沒衣服穿,就找人訂做了這些衣服,裁縫也是按著城主的口述做的衣服,沒想到李大人居然完全合身,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城主是按著你的尺寸命裁縫做的衣服呢?”侍女一邊說一邊笑著。

李青儒:“大概是陶大人和我的體型相近,所以做出來的衣服穿起來都一樣。”李青儒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心中卻覺得十分的快樂,忍不住就將笑容掛在了臉上。

李青儒忍不住就自言自語地說:“無相還真是不坦誠。”

李青儒這就走開了,獨孤無相這時候就準備起床了,呼喚著侍女進來侍奉自己。獨孤無相這時候就問:“衣服給他了嗎?他穿著合身嗎?”獨孤無相對著鏡子問侍女。

侍女:“城主,李大人走的時候,說你不坦誠。難不成那衣服就是給他做的。”

獨孤無相:“誰許你猜我的心思了,真是大膽。”

侍女:“城主恕罪,以後不敢了。昨天城主醉了之後,小犬借著你的名義,給盟主送了一壺酒,似乎是想拉攏盟主,你說,小犬是不是耐不住寂寞,想勾引盟主啊。”

獨孤無相:“你說小犬,那丫頭似乎很喜歡陶生啊,背著我和陶生拉拉扯扯親親我我的,我早就不耐煩了,你把她叫過來,我問問她,昨天是怎麼回事?”

然後那侍女就走了出去,過了沒一會兒,她就把小犬給帶了進來,然後小犬看了看獨孤無相的臉色,就跪了下去。獨孤無相揮了揮手,然後其他侍女就退了下去。

獨孤無相:“你在我身邊很多年了,一直小心謹慎,我呢,也最疼你,可是你為什麼要去見王瀟澈呢?是想做他的五夫人嗎?”獨孤無相冷冷的說。

小犬這時候似乎已經認命,既沒有求饒,也沒有哭鬧,而是很平靜地說:“城主這些年是對我很好,小犬心念感激,在小犬侍奉城主之前,曾經是王瀟澈府上侍奉雷少爺的丫頭,十五年前,嫣雲小姐得了怪病,遍訪名醫,醫治無效。聽說那時候,老城主也為小姐看過,除了寒生訣能為小姐續命,別無他法。韓天就趁機勒索盟主,帶走了小少爺。之後盟主看見我,就覺得心煩,於是就把我給賣了。輾轉幾次之後,我就來到了城主的身邊。得幸侍奉城主,昨天我是告知盟主,雷少爺還活著,求盟主出手相救。”

獨孤無相:“小犬,你做的很好,原本陶生還活著這件事,我就覺得為難,該怎麼樣告訴王瀟澈呢?你既然已經說了,就省去了我的麻煩了。”獨孤無相說著,就走到了小犬的身邊,似乎準備動手殺了小犬,但是,她還是不忍心下手。手懸在半空中,就停了下來。

小犬:“小犬甘願受罰,請城主降罪。”小犬磕了一個頭。

獨孤無相:“你既然是侍奉過陶生,為什麼不見他提起過你呢?”

小犬:“少爺可能已經忘記我了。因為小犬長得不好看,他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

獨孤無相:“我舍不得殺你,但是你背叛我,我也不能姑息,湘源城的秘密你也知道不少,我好好想想,該怎麼責罰你呢?”獨孤無相這時候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忽然間想到了一個辦法,於是就對小犬說:“你還是繼續留在陶生的身邊,做他的侍女,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說完獨孤無相就帶著小犬去了書庫,小犬到了書庫之後,獨孤無相就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房間的獨孤無相,去看了看孩子,奶媽正在照看著兩個孩子,獨孤無相抱起了記陶,和記陶玩了起來。

奶媽:“小姐這些天身體好多了,多虧了陶大人開的藥,真是有效。”

獨孤無相:“盟主這些天有來看小少爺嗎?”

奶媽:“盟主這些天,沒有來。城主,要不我把小少爺抱給盟主看。”

獨孤無相:“就你多事,你派人和盟主說一聲,就說小少爺身體忽然間不舒服。隻許他一個人來,你悄悄的將這件事告訴盟主。”奶媽這就離開了那裏,去見了王瀟澈。

王瀟澈過了一會兒就去了育嬰室,隻見獨孤無相在等著自己,獨孤無相逗弄著兩個孩子,王瀟澈就走到了獨孤無相的身邊。

王瀟澈:“城主,不知城主有何吩咐?”

獨孤無相:“盟主,你是江湖武林的首領人物,一呼百應。我想借一下盟主的號召力,小少爺在我手裏,你不會輕舉妄動的,可是,我也身為人母,不會對小孩子動手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小少爺的安危,我日夜派人保護這兩個孩子,他們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王瀟澈:“我老來得子,這孩子我是十分的珍惜,城主,武林道義在親情麵前,是神聖而不可褻瀆的。城主不要為難老夫。”

獨孤無相:“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很忌憚獨孤影夜,他在你的手下做過事,知道你的不少私密,你擔心他會借此牽製你。他雖是我兒子,但也是湘源城的繼承人,我以後還會有自己的親生兒子,誰不想家業由自己的親子繼承呢?關於繼承人的問題,我會慎重的再考慮一下的。我現在還風華正茂,影夜還小,需要時間磨練一下,隻是現在他必須和來如成親。”

王瀟澈:“城主要記住今天說過的話,影夜那孩子我也很喜歡的,天資聰穎,是武學的天才,隻是,不是治國之才,不懂權謀之術。更不會駕馭人心,湘源城交給他,也是不妥當的。”

獨孤無相:“影夜什麼都不肯告訴我,要是說一兩件你的秘事,我就用不著這樣子威脅你了。隻要公諸武林,你就不再是我的威脅了。我要謝謝你啊,你把陶生逼得無處可去,他隻得留在我身邊,我會好好待他的,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和他約好,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王瀟澈:“真是一對生死鴛鴦。”王瀟澈這麼說著的時候,從密道進來一個男人,那男人手中抱著一個嬰孩,王瀟澈看得出那人的實力,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抱著自己的孩子,繼續逗弄著。

那男人把孩子交到了獨孤無相的手裏,然後就行了一個禮,退了下去,獨孤無相抱著孩子,確定了一下孩子的性別,孩子被別人點了昏睡穴,一直昏睡著,獨孤無相就解開了那孩子的穴道,孩子餓了,哭個不停。獨孤無相就抱起孩子,解開自己的衣衫,給孩子喂起食來。

王瀟澈:“那是誰家的孩子啊?城主居然親自喂食。”

獨孤無相:“連安安的孩子,韓雨初死前給陶生寫了一封信,信中提及,安安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我就用安安來威脅陶生,不許離開我,他怕我告訴你之後,你會斬草除根,所以一直沒有離開,留在我身邊,和我重溫舊夢。這是我答應過他的事,把孩子給他帶過來。”

王瀟澈:“獨孤無相,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當我盟主府上無人啊。”

獨孤無相:“是有那麼幾個高手,但是,如果是我安排在你身邊的人呢?那些身手差不多的人,都是十來歲的時候,進入你的府上的,他們其實是,湘源城的屍奴備選人,被我們淘汰了,盟主撿了去而已。可是他們會一生效忠湘源城的。”

王瀟澈:“你還真是無孔不入,獨孤無相,我是不會那麼絕情的,小雷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小雨也是我的弟子,他的孩子我也會好好疼惜的。“王瀟澈就走到了獨孤無相的身邊,這時候一個年輕的男子就出現在了獨孤無相的身邊,眼神盯著王瀟澈。

獨孤無相:“三男,退下。盟主是聰明人,現在是不會對我和孩子下手的。”那個年輕的男人就退下了。王瀟澈從進門就沒有注意到,獨孤無相的身邊還有著那樣的一個男人,氣息隱藏的很好,僅從一霎那之間,流露出來的戾氣來看,那個男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王瀟澈現在心中估量著,和那男人打一場的勝算有多大呢。

獨孤無相:“孩子吃飽了。”獨孤無相把孩子放到了嬰兒床上,和自己的孩子並排的放著,那孩子吃飽之後,就美美的睡著了。

獨孤無相:“如你所見,我就算是想要獨孤無右的性命,也是輕而易舉的,獨孤無右的功夫雖然很好,但是為人極其自負,驕傲自滿,不思上進,三男要取下他的腦袋是綽綽有餘的,但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為這樣做了,會擔上罵名的。我知道這些天,他在密謀謀篡湘源城,隻要他一動,名分就在我這邊,殺了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可是令我意外的事情,他居然還連帶了你,牽連上你的話,我就無能為力了,總不能和全江湖上的人都為敵吧,所以,你站在他那邊的話,我就會放棄抵禦,和我心愛的人一起逃離這個塵世,去西方樂土找一個沒有江湖的地方,過世外桃源的生活。”

王瀟澈:“小雷在你的手上,你想用他來威脅我,獨孤無相,在我的心中,小雷十年前就已經死了,我就當從來沒有過,從來沒有過這個外甥,你不要枉費心機了。”

獨孤無相:“我不會讓陶生死的,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讓他死的,盟主,隻有你能救我了,隻有你能救下整個湘源城的百姓了,求求你,你救救小雷最心愛的女人好嗎?你殺了他弟弟,搶走了他的兒子,甚至還殺了他的妻子,你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他的事,就不怕他恨你嗎?如果你救下我,他還會念你一點好的。”獨孤無相這席話的時候,給王瀟澈跪了下來,王瀟澈沒有將獨孤無相扶起來。

王瀟澈看了看懷中的幼子,滿懷深情的看著:“是啊,我懷中的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兒子,而是我的孫兒,王瀟澈一生做盡壞事,唯一擔心的就是,沒有兒子送終,愧對列祖列宗,兒子,就算是為了你,我就做一件無愧於心的事。”王瀟澈把王壽鬆放到了嬰兒床上,就離開了。獨孤無相站了起來。對著天哈哈大笑。

獨孤無相:“孫兒,韓雷初果然是你的兒子,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然後獨孤無相抱著連安安的孩子就去了秘庫,隻見獨孤惜在秘庫看書,見到獨孤無相進來,獨孤惜就迎了過去。

獨孤惜:“螢已經沒事了,你帶個孩子過來是什麼意思”獨孤惜看著孩子,但沒有接過來。

獨孤無相:“三妹,陶生現在在什麼地方,帶我去見他。”

獨孤惜:“二姐,你不是說找到了一件韓天送給明花姬的衣服了嗎?用寒冰訣織成的衣服,我想穿上,去見見大哥。從九歲起我就不能穿各種衣物,整天被關在這裏,悶死了,大哥回來了我想去見見。”

獨孤無相:“你不說我還就忘了,我把孩子交給陶生之後,我就你去拿那件衣服。如果要你去殺大哥,你願意嗎?”

獨孤惜:“大哥不會真的想謀篡吧,這樣的話,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就在所不惜。不能讓大哥死在外人手裏,你的功夫又不好,舍我其誰呢?”獨孤惜笑了一笑。

之後獨孤惜就帶著獨孤無相去見了陶生,獨孤無相把孩子交到了陶生的手裏,對陶生說:“這是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說到做到,本來是想和你同歸於盡的,但是,看見這孩子之後,我明白了你的擔當,所以,我死後,獨孤惜會帶你離開這裏。你去過你想要的生活吧。”

陶生:“你真的肯放我離開這裏?”陶生接過孩子,然後先確認了一下性別,然後就笑了,忘情的說了一句:“韓家有後了,寒生訣有傳人了,你的名字韓繼訣。我會把我的一身本領全部傳授給你的。我現在就隻剩下你了。”陶生很溫柔的抱著孩子。

獨孤無相看見陶生這個樣子,然後就跟著獨孤惜一起離開了那裏,走到了珍寶庫,獨孤無相在一排架子上,找到了一個箱子,然後拿下來,將箱子打開,裏麵是一件寒氣逼人的華美舞服,上麵鑲嵌著各種寶石,瑪瑙翡翠,獨孤無相摸了一下,覺得特別的冰手,於是就把手縮了回去,對獨孤惜說:“這就是我說的那件衣服了,你看,是不是很好看,你穿上試一試。”獨孤惜就拿起了箱子裏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剛開始,覺得有一點冷,就打了一個寒戰,過了一會兒,獨孤惜就適應了那衣服上的寒氣,就開始整理起那件衣服了。獨孤惜穿著衣服轉了一個圈,顯得身姿特別優美。尤其是那一頭拖地的烏發,顯得更加的迷人。

獨孤無相看見箱子裏還有幾件首飾,就給獨孤惜梳了一個發髻,這時候的獨孤惜顯得異常的美麗,嬌白臉龐,一塵不染,珠寶戴在她的頭上,都顯得那麼的失色。

獨孤惜這就從密道離開了,獨孤無相看著離開的獨孤惜,然後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回到臥室之後,就看見李青儒在等著自己。

李青儒:“我是來向城主賠罪的。”李青儒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串珍珠項鏈,那珍珠一顆顆圓潤光澤,獨孤無相看著卻提不起興趣,李青儒給獨孤無形戴在了脖子上。

獨孤無相:“自古以來,亡國之君,誰有好下場呢?”

李青儒聽獨孤無相,心中已經明白,獨孤無相或許是察覺到什麼了,就愣在那裏,摸著獨孤無相的臉說:“後主劉禪就壽終正寢的。”

獨孤無相:“就是那個樂不思蜀的劉後主啊,青儒啊,我現在就隻剩下無右這一個哥哥了,我們獨孤家,本來就人丁單薄,我希望,我們可以有一個男孩,來繼承你我。”獨孤無相仰躺在李青儒的懷中,李青儒用自己的整個身體支撐著獨孤無相。

李青儒:“你有身孕了?”李青儒就摸了摸獨孤無相的肚子。

獨孤無相:“怎麼可能呢?我才剛生育不久,怎麼會這麼快就有孩子呢?以後我給你生一大群孩子好嗎?”李青儒這時候用憐愛的眼神看著獨孤無相,將獨孤無相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

李青儒:“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去一個誰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安安靜靜過我們的日子,不再理會這些紛擾之事。沒有湘源城,沒有江湖,就隻有我們和我們的孩子。”這時候獨孤無相就從李青儒的懷中走了出來,向前走了一步。

獨孤無相:“你願意幫我嗎?隻要你肯幫我,我們一起分享這湘源城,你一心為湘源城效力,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盡情的施展自己的才華,實現自己平生的抱負。現在我身邊的人,我都分不清是敵是友,我覺得好害怕,沒有可信任的人,我一個人很孤單,隻有你對我是真心的,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定了。”獨孤無相轉過身,看著李青儒。

李青儒:“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幫到你?”

獨孤無相:“邦相大人如今在觀望中,他是你的表哥,你幫我說服他,讓他站在我這一邊。效忠於我,不是,是為了湘源城的百姓效力,百姓需要安穩的生活,一日三餐,可是,湘源城如果出現內亂的話,勢必會進行大清洗,到時候,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枉死的。他們的生活,我很向往,雖然,我不可能過上那樣的生活,至少我不想毀掉他們那樣的生活,那種幸福。”

李青儒:“你是想拉攏我的表哥,然後讓獨孤無右知難而退,可是,我和獨孤無右從小就是好朋友,你居然把你的計劃告訴我,你不怕我會背叛你嗎?”

獨孤無相:“青儒,我是不會做像劉後主那樣的亡國之君的,我寧願死,也不願承受那種亡國的恥辱。每日裏被人羞辱,這種日子,我想想就覺得很難過。青儒,獨孤無右是我唯一的哥哥了,他若是叛變,我就必須對他下手,我想,讓他放棄這個念頭,隻要他放棄了,我就當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幫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