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兩個這是幹的什麼事。他們在那裏吃喝玩樂,天天啤酒喝著,女人抱著,就咱哥倆成天在著鳥不拉屎的地方成天跟著這兩個人。”“好了,抱怨什麼,大哥不是說了,這趟買賣做完,以後是要什麼有什麼。再說了,你小子最近不是手上緊嗎!那天我還看到你被...。”
“好了,不說了。”說著的時候他把手伸進口袋裏,摸了一下。“你身上有沒有煙,我的抽完了。”“車上有,你自己去拿。”“我要的不是那個,我知道你身上肯定有,我現在難受,趕緊給我一根。”說完的時候看到對麵的人從口袋裏取出一盒煙,遞給他一根,然後取出火機給他點燃。“我可是告訴你,這東西可是剩的不多了,你小子省著點,要不然過幾天有你難受的。”
他把煙深吸了一口。“大哥說不能讓這兩個人死在路上,還說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倆,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這不好辦,我們跑到他們前麵,扔幾瓶水下去不就好了。”“我說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吸煙的男子看了看天空,那裏陽光熾烈,猛地看了一眼,眼睛被刺的難受。視野裏忽然有什麼經過,他看著然後拉了拉同伴。“看,快看,水鳥。”那個人匆忙的望向他指著的方向,那裏確實有一隻飛鳥的羽翼從視線裏經過。
“你剛才說什麼。”“水鳥呀!”“你再說一遍。”“水鳥呀!怎麼了。”“你確定是水鳥。”“我小時候都是在水邊長大的,什麼不認識,還不認識這個。”“那就是說這附近有水了。”
蘇北向著前麵倒下去,白瑕一下沒有抓住,他倒在炙熱的軟沙中。白瑕趕緊過去扶他,男子的身體太重,她一個人扶不起來。白瑕跪倒在沙子裏,把蘇北的頭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蘇北的嘴唇發幹,有一些薄薄的白痂,在嘴唇的一些地方,因為幹燥和酷熱開了一些細小的口子,有一條還有血滲出來。白瑕用自己的衣角沾了沾,看著蘇北慢慢醒過來。“瑕,你哭了。”
一滴眼淚落在蘇北幹燥的唇上,蘇北醒來,用手指將那一滴眼淚撥到口中。鹹澀的淚。
白瑕看到蘇北醒來,趕緊用一直袖子把自己的眼睛抹了一下。從旁邊抓過水囊,打開湊近蘇北的唇邊。“北,快把這點水喝了,我們繼續趕路。”蘇北在那裏搖了搖頭。“瑕,我還能行,留著。”
蘇北從白瑕的懷裏緩緩起來,白瑕用手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