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做出來的飯,味道,是不一樣的啊!
“臥!槽!”
這麼坑爹的事情居然現在才想起來?!
身為一個很好的男朋友,一定,是經常做飯給自己的女朋友吃來著!可是,就他這冒牌的人,煮個粥都能露餡了吧!記憶可以演混亂,可這廚藝要怎麼演?!難不成自己還得回去和那家夥深造一番?!
不是吧,且不說,那家夥已經失憶,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再說了,他現在的身份,可是時冥啊!
而且,他也隻是知道,自己叫做時冥啊!甚至,他和那家夥,可是一直都沒有交集的哇!深造?!
能深造個什麼?!
對著蠻砧板的白菜,時冥突然倍感無力。
無力的放下手裏的菜刀,時冥的臉色白了白,瞪著那鋒利的刀片,時冥的臉色又是白了白,身子都幽幽的晃了晃。
這,割還是不割,是一個問題。
要說受個傷什麼的 ,自己又不是沒有受過,不就,割個手麼?能有多大點的疼痛?
握了握拳,時冥壯了壯膽子,伸手,顫巍巍的張開手掌,靠近那安然的被擱置在砧板上的菜刀,靠近,頓了頓,慢慢的握上,卻始終不敢握緊。
“臥槽!”
嘴巴裏,再次無言的吐槽著這坑爹的事情,隻覺得點兒背!
原來角色扮演的遊戲還有這麼辛苦的一麵?!
雖然說割個手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但,勝在恐懼啊!因為是自己割自己啊!這種恐懼,戰勝不了啊!
可要是不割,是不,就不大逼真了呢?
終究,隻是個角色扮演的遊戲而已。
此刻的時冥,已經沒有了一開始覺著好玩的激動心情。
是嘛,不過就是個遊戲,偽裝一下子,沒什麼大不了的,隻要,偽裝得夠好,不出什麼大問題的話~
骨節分明的手緊握住刀柄,時冥一臉決絕的拿起那把菜刀,不到片刻,卻又果斷的放下。甚至果斷的轉身,出了廚房!
司空逸扣上手腕上的最後一個扣子,緊皺的眉頭依舊沒有鬆開。而蕭執又遲遲的不開口,司空逸表示,他有點急。
“那個家夥,和我長得一模一樣,他,叫什麼名字。”
蕭執隻是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好笑,看著他,溫潤的眸滿是笑意:
“我不是告訴你了,他叫司空逸。”
“那,你要我幫他的是什麼事情。”
蕭執點了點手指,頓住,隨即表情變得有點嚴肅:
“我本來以為他不回來了,想讓你幫我安撫一個女孩子,以他的身份。可我沒想到他居然回來了,這樣也好,我也就沒什麼事情要你做了。對了,一開始我沒敢認你,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你有點陌生,我怕貿貿然的認你會出什麼事情,因為當時我還不清楚,你到底是我認識的好朋友時冥,還是我的好弟弟,司空逸。”
司空逸換上了白色的西裝。冷漠的表情搭上這潔白的不染一絲塵埃的色調,就像是從萬年冰山裏頭踏雪而來的俊美男人。
美麗的臉龐緊繃得像是雕塑。
“我是時冥,你是這麼告訴我的。”
“你這話說的有點奇怪啊。”
蕭執的表情好像有點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