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逸鬆了一口氣,奔波了一整天的他有些疲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眼眶裏的水汽還未散去:
“那麼阿姨,你們知道有誰知道喬羽額,喬大鍾他們搬出哪裏了麼?”
八卦大媽靜默了一會:
“這個,還真沒人知道。”
得,這次的線索還真的斷了。疲憊的司空逸隻覺得越來越疲憊,哈欠一個未完又來一個。困意經久不散,甚至愈演愈烈。
得,這國家這麼大,他每一寸土地都要踏上一遍那得找到何年何月!
“喬大鍾他們在哪裏我是不知道,不過那個女孩兒在什麼地方我是知道的。”
“哪個女孩兒?”
“自然是瘦弱的那個女孩子啊,哦,你以為那個啊。那個漂亮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她去哪裏了,可能還在喬大鍾的身邊受罪,也可能早就跑了吧。”
如果找不到喬大鍾他們,就算是找到這個人也可以知道某些事情了吧。再說了,這個人肯定知道喬大鍾搬到哪裏去了。
“阿姨,那個女孩兒,現在在什麼地方?”
八卦大媽莫名的不再歡快,甚至有點嚴肅:
“牢裏。”
司空逸訝然得閉不上嘴!漂亮的狐狸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嚴肅的八卦大媽!
那個瘦弱的,窩囊的女孩,整日被虐待的女孩是犯了什麼罪居然淪落到了坐牢的地步!
“她,為什麼會坐牢?”
是喬大鍾或者喬羽犯了什麼罪麼?
嗯,思來想去的,司空逸也就覺得這一點最有可能了。
可是八卦大媽的下一句話則是深深的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八卦大媽欲言又止,莫名的糾結了好一會才又扔出來兩個輕飄飄的,“嘭”的一聲居然在司空逸的腦間炸了開:
“~殺人。”
殺人~
殺人?
殺人!
殺人殺人殺人!!!
這兩個輕飄飄的字炸得司空逸腦袋空空的!耳朵嗡嗡的!
緩了好半天都還沒緩過神來!
好不容易緩過了神,留在他心間的餘震還是久久散不去。
要說那個喬羽和他爸爸喬大鍾誰殺人了他都不覺得太震驚,甚至都不會覺得太意外。
可為什麼偏偏是這個~窩囊的女孩子呢?
是因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年生活在那樣的環境裏,和那樣的人相處才染上了汙塵,墮落成這樣,淪落到牢獄的這種地步麼?
還是說,因為常年受到欺壓,狗急了都會跳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這才突然來了脾氣,想要反抗,這才,失手殺了人麼?
可是,她都殺人了,那喬羽和喬大鍾呢?
“阿~阿姨~那,喬大鍾呢?”
“喬大鍾不知道,聽說警察來了之前就跑了,到現在不知所蹤。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罪,到現在還被追捕呢?”
果然,這兩個人還是犯罪了麼:
“阿姨,那,喬羽呢?”
八卦的大媽稍稍靜默了一小會,淡淡的吐出兩個又是輕飄飄的,殺傷力絲毫不減當初的字眼:
“死了。”
可能覺得自己表述的還不太明白,這才又一次解釋道:
“被那個小姑娘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