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對蘇小蓮的命門把握的死死的。
“你——你果然比老娘想的還要狠!”
蘇小蓮已經對秦戈完全沒有脾氣了,這個小賤人對自己似乎已經十拿九穩完全吃定了自己一樣!真是可氣可恨!
“彼此彼此而已。”
秦戈並不生氣。
“哼,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蘇小蓮突然問道。
“蘇媽媽你說。”
秦戈看著蘇小蓮,不知道她還有什麼問題。
“當日在長安府衙聯合蘇培盛算計老娘的也是你吧?你早就知道蘇培盛會答應你的條件,對不對?”
蘇小蓮對這個問題,這幾日一直沒想明白,她早就想當麵問問這個小賤人了。
“蘇媽媽此言差矣,你想想我秦歌跟蘇培盛能有什麼關係呢?那日在府衙裏,我也隻是冒險一試對蘇媽媽提出了那些要求,但是答不答應決定權在蘇媽媽手裏,而且,最後應承不應承的決定權也在蘇培盛大人手裏,不對嗎?”
秦戈聲色平靜,絲毫看不出異樣。但是他還是驚訝於蘇小蓮這個女人的精明,竟然能懷疑到他頭上,但是懷疑又能如何呢,她手中並無實錘,而且,他卻是跟蘇培盛之前絕無見麵的機會跟暗中聯手的可能嘛。
“那倒也是,但是近來一係列詭異的事情都發生了,而且每一件都跟你有脫不清的關係。就算我的事你跟蘇培盛沒有勾結,那譚金花兒子被廢的事情呢?難道你也不知情?”
蘇小蓮的眼睛裏已經射出火辣辣的光芒,她似乎想從秦歌的臉上看到一點撒謊的蛛絲馬跡。
“當然,絕無幹係。”
秦歌始終淡定,因為當日出現在譚金花麵前的那個秦戈是一個男人,而出手傷了胡一浪的人也是阿史那驚鴻,跟他全無半點關係。
“可是我聽人說那日在現場有一個男子,自稱秦戈,是你的雙胞胎親弟弟?”
蘇小蓮的信息依然靈通,雖然她那幾日人不在江湖,但江湖卻一直都有她的影子。
“確有此事,但這也說明不了什麼,閹了譚金花兒子的人是驚鴻公主,也不是我弟弟秦戈,再說,閹了譚金花兒子,蘇媽媽也很悲傷?”
秦戈當然不會將禍水往自己的身上引。
“那個賤人的兒子為非作歹,死有餘辜!”
對於胡一浪的遭遇,蘇小蓮才不會同情呢,拋開這小子往日在長安橫行報道從她手裏拿走的保護費不知其幾不說,今日譚金花給她的侮辱,他的兒子遭到報應,她開心還來不及呢!
“這不就對了,以後我們是同盟,而譚金花是敵人,蘇媽媽以為呢?”
秦戈一路引導。
“你說的對,好了,今日之事,請容我回去考慮,三天之後我蘇小蓮一定給你一個回複!”
蘇小蓮說完,轉身就走了。
看著蘇小蓮圓滾滾的大搖大擺地走了,秦戈的臉上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還能笑,不曉得你為什麼要忍她?為什麼要跟她合作?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你,秦歌。”
看著蘇小蓮悠然離去的背影,楚南風憋了許久,終於可以說一句話了。
“以後你就懂了,南風。”
秦戈並不急著讓楚南風相信自己。
“好吧,我相信你,我們回去吧。”
楚南風剛剛出來是跟秦戈練劍,卻不曾想突然看見蘇小蓮進入雲霄樓的身影,便被秦戈央求著偷偷潛去了雲霄樓聽到了蘇小蓮和譚金花的一番對話,然後又在秦戈的要求下,果斷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救了蘇小蓮一命。
“咦,你看前麵那個人,是不是——是不是——”
秦戈沒有理會楚南風的話,卻突然伸手指著前方的一個人影話不成句起來!
“啊——”
楚南風定睛一看,也是大吃一驚!
這可如何是好?
楚南風和秦戈剛剛的淡定和悠閑已經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的震駭,焦躁如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