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死囚,早晚都是死。”說完將門拉上,而後屋裏傳出一聲慘叫。侯壡呈轉過身,眼神陰冷的看著兩名近位,“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
“回爺,今夜隻是提前對囚犯處刑。”兩人異口同聲道,聲音忍不住一陣顫抖。
“很好!”
侍雪見侯壡呈嘴角一絲殘忍的冷笑,心裏充滿了不安。
不到半刻,‘吱’的一聲,門開了。
皎潔的月光散落在一襲緋紅長裳的男子身上,淩亂的銀發長長的繞在紅衣上,凝脂般的肌膚沒有一絲熱氣,本是一雙勾魂的赤紅雙眸卻冷如冰霜,紅潤的雙唇邊流淌著鮮紅的血,順著下巴滴淌到纖細白皙的脖子。
屋外的四人都癡癡的望著門邊的人,心裏雖是恐懼如嗜血鬼魅的緋紅月,但視線也都不能從這邪美得可怕的人身上抽開。
門邊的人嘴角一絲冷笑,瞅了眼癡癡盯著他的侯壡呈,輕啟貝齒:“我累了,不要打擾我。”說完就轉身進了房。
兩近衛將已氣絕的囚犯從屋裏抬出,消失在黑夜裏,一臉似有所思的侯壡呈望了眼屋裏也轉身離去,侍雪將房門拉上也退下。
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公子可要去赴皇上的宴?”侍雪將披肩搭在窗邊人的身上,甚是有些擔心。
“他是當朝天子,不去就是抗旨。”倚在窗邊的人一臉不屑。
“侍雪還以為天子會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其實也不過如此嘛。”跟常人沒兩樣,隻是出身比較好罷了,侍雪心想著。
天源客棧
“主上?”夜星喚了喚一臉沉思的宮曦堯。
“壡親王爺嗎?”
“是,隻得查知是住在壡親王府,到底是何身份都不得知。這壡親王是當朝天子的胞弟,想必是對府裏人下了令,消息這才封得如此嚴密,即使是暗使也沒能得到更詳細的情報。”
夜星看了看一臉沉靜的宮曦堯,又繼續道:“根據當日在護國寺的情報,壡親王是親自掀轎簾扶人下轎,因為壡親王還沒娶正妃,而且也沒納男寵的癖好,想必那人應該是位女子,想必是壡親王的寵妾。”
“如若隻是寵妾,為何要將此人的事封鎖得如此嚴謹呢?這不是太過蹊蹺了嗎?”宮曦堯挑了挑眉。
“主上有何打算?”
“既然知道是在壡親王府,自然要去看看。”宮曦堯一臉趣味。
“是,屬下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