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勾月坐在桌旁,從錦緞上扯了一小段下來,正要準備包傷口。一金色的大概三寸來長的細長的像蟲一樣的東西迅速的扭動身軀朝沐勾月竄來,沿著桌腳爬上桌子,一口咬在沐勾月劃傷的手指上,痛的沐勾月連忙甩手,不料那東西取將細長的身軀纏緊了沐勾月的手,甩也甩不下來。
沐勾月頓時渾身滾燙後發麻,失去知覺倒在地上。
“進來吧,就是這裏……咦?人呢?剛剛還在的。”柳顏木四周看看。
宮曦堯掃了下溫室,當看見昏倒在桌下的人,心一緊奔了過去。
“別動他,千萬別動。”柳顏木拉住宮曦堯。
“你,你幹嘛?沒見勾月暈倒嗎?”宮曦堯甩開柳顏木,正要碰到沐勾月身體,卻被柳顏木大裏推開。
“你要不想他死就別動。”柳顏木怒聲大吼。
“他怎麼啦?”宮曦堯吼倒,一進門就見倒身在地的沐勾月,他心都亂了。
“你沒見他身上都是毒嗎?別說你碰到他你會沒命,就是小娃娃也會沒命,你沒見他手上纏著的蛇嗎?它要受了驚嚇會鑽進傷口,沿著血管進入小娃娃的身體。”柳顏木急道,它怎麼會醒的又怎麼會跑出來的,柳顏木看了看書架,看見滾落在地上的錦盒,又看看臉發紅,身上的淺紫色衣裳浸濕,身上冒著蒸汽。
宮曦堯慌忙的大聲喊,手牢牢抓住柳顏木的衣襟,“怎麼會這樣?那怎麼辦?”
柳顏木拉著宮曦堯揪著自己的手,“沒辦法,金蛇是毒尊之一,就是把它從小娃娃手上拿下來也沒救。”
“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是你害死他的,你為什麼讓他呆在這裏?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宮曦堯手掐住柳顏木的脖子,憤怒的怒視柳顏木。怎麼會這樣,昨天他和勾月還溫情綿綿,今天才分開幾個時辰,柳顏木就告訴他,他的勾月要死了,他沒睡醒是在做夢嗎?宮曦堯掐住柳顏木的手越來越緊,掐得柳顏木臉上發青,陀子衝來阻止卻被宮曦堯一掌打了出去。
“咳,咳,等等,我,我有,有法子了,興,興許能救他……”柳顏木使勁掰宮曦堯的手。
宮曦堯聽能救沐勾月,甩開柳顏木,“他一定要活著,不然你就去給勾月陪葬。”
柳顏木急急喘著氣,心想這宮曦堯怎麼比他老子,他老子的老子還狠呀。趕緊奔到書架,踮著腳在書架頂上摸索了一會兒,取下一個紅色錦盒,看了看怒目瞪著他,滿臉焦急的宮曦堯。
“我可不敢保證,能行得通不,因為沒人這麼做過。”柳顏木顫聲說道。
“不行你就等死吧!”宮曦堯殺氣騰騰。
“你……”還是廢話少說,看情形反正都要死,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柳顏木想著便在沐勾月的另外一隻手上用匕首劃了一刀,鮮血流出。又將錦盒蓋口向著傷口,小心的打開盒子,露出一條小縫,不一會兒,一條全身血紅的像蠶似的蟲子迅速爬了出來,聞見血腥味迅速爬上傷口,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