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和往常一樣,我獨自一人走開放學的路上,天空的太陽明亮地耀眼,把潔白的雲朵閃的一望無際,天空泛濫起黃昏的顏色,整個世界都充滿明亮,或許都在位明天的周末狂歡吧。“汪汪汪!!!汪汪汪!!!”我微微一笑,連李爺爺家的狗都知道與我打招呼。它像一個很有身分的武士,威嚴、老練,一動不動蹲在那裏,雄糾糾張開胸脯上絨樣的長毛。忽然間,世界扭轉了一般,它用力跺四腳,身體僵直,被毛豎立,尾巴陡伸一般,對我一陣狂吼。我想起來了一個常識:當動物無緣無故顯得不安時,可能意味著地震要來了!!!!!!我的心急躁如焚,瘋狂地像家裏跑去,顧不及來往奇怪的鄰居。一人如萬馬奔騰之勢,像我衝過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碰!!!”我倒在了地上,那人急忙拉起我,繼續向前跑:“小朋友,快點跑!!”我來不及看看膝蓋的傷口,就被抱起來騎到他的背上,像風的速度一般狂跑,後麵緊跟一個奇怪的男子,他的雙眼中含著血紅的眼神,死盯著我們,奮起直追,在那白茫茫一片我還隱約看見一個個人影,都像這邊衝過來。
“大哥哥,發生什麼事了??”我開始打量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他時不時回頭跟我說話,“不知道後麵那些人怎麼回事,我剛剛沿著那裏走看見一群人在吃一個活人,當我看到他們時,他們露出凶煞的眼光看向我,可能這群人已經變異成喪屍了。”天空中露出血紅的雲,與那殘缺的太陽形成對比,就在我還不知情的情況下,末日,就這樣來臨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我焦急萬分,一秒鍾仿佛度過了整個春夏秋冬。眼淚奪眶而出,心理意識在告訴我,如果不準備好你的生存技能,你可能就會死去。記憶中的喪屍片都是這樣的。大哥哥顧不及安慰我,仍然使出全力向前跑,他也感到累了,我看見前麵有一個小區,用餘光掃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裏還不錯,天也快黑了,找一個房間我們商量一下對策!”我和他進入荒無人煙的小區,“該死,病毒已經擴散了!我們要抓緊時間!”他把我從背上放下,“緊跟住我!”天邊的殘日轉眼間已消逝,隻剩最後一抹餘光,轉眼間,黑夜降臨了。冷風呼嘯,尖銳的喪屍聲數不勝數,人們大喊著:“救救我!”可是轉眼間,那些可憐的人類,隻剩下骨頭。
我感覺自己的心想要跳出一般,徘徊,流浪在末世的迷宮卻找不到出口,隻知道自己將麵臨生與死的抉擇,卻又不得不為的重擔,心情仿佛激蕩的湖水。內心深處對這淒慘的環境充滿了掙紮,眼前一片漆黑,我感覺神情已經模糊,隻看見遠處黑色的影子向我衝過來....“快點醒過來啊!”我睜開了模糊的雙眼,大哥哥在不遠處望著我,“你還好麼??我剛剛看到你昏過去了,我們今晚就在這個屋子商量對策吧。”我為了讓自己有些輕鬆的氣氛,遍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他也被我的氣氛打動了,我知道:他是李哥,是當兵的。我從小就對士兵這份工作非常尊敬,認為在那裏的人都有百折不撓的毅力與堅韌不拔的精神,更何況士兵還有生存技能,我那急躁的心踏實了下來,現在的局勢,一定要冷靜下來,找到對策。我環視這間屋子:隻有一張木質雙人床,兩個舊式沙發,一個小衣櫃和一個小方桌,和一台唯一的電器:12英寸的小電視機。靠牆是兩張普通的木板床,窗口那裏放著一個桌子,上麵有些書。李哥托起了他的下巴,像一名思考者。或許,他正在想怎麼利用僅有的資源吧!“吳迪,我們先把電視打開,看看哪裏有病毒隔離區!”我連忙拿起遙控器,打開了小電視機,每個台都在播放有關喪屍的新聞,告訴人民一些生存技能,我瘋狂地按著遙控器,搜索著病毒隔離區的位置。什麼!!!!竟然在北京的教場!!!而且還隻有一個!!!看得出來,我和李哥都驚呆了。我們兩個在長春的一個居民樓裏,要前往那裏....路程還算可以,隻是站點人滿為患,如果一個人被感染就意味著都被感染!我向窗外看去,超市旁邊有一輛貨架車,地下密密麻麻的都是喪屍,腐爛的氣味到處都能聞到,我的內心充滿了掙紮,也為那些死去的人充滿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