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負責駕駛越野,而我則負責在後麵拿著弓箭做好防範。雖然聽著有些荒唐,不過曾經我去蒙古遊玩的時候學會了射箭,之後我就比較喜歡那種氣勢,仿佛“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吳迪坐好了!!要衝破牆了!!!”李哥將油門調到最高,速度顯示表蹭蹭地往上暴漲,宛如霹靂弦驚一般。喪屍的餘光掃射到這裏,李哥打開了去往北京安全區的導航,使出超大的速度,撞死了旁邊磨牙的令人煩躁的醜陋的沒有人性的喪屍,有一個喪屍想把腦袋伸進車窗裏。但是他伸不進來,因為這就是梯子的作用,我也眼疾手快,熟練地裝好弓箭,“嗖”直穿他的腦袋,腦漿四溢。
但是喪屍太多,死去的太多,徹底地把越野車堵住了。眼看著又一波喪屍將要來臨,李哥用長刺刀對準車輪下一頓亂捅,地上全是血肉模糊的喪屍。李哥迅速加快油門,他的手強勁有力,這根他是兵也有關係。車子壓過了死去的喪屍,以一小時100km的速度迅速地向高速公路轉移,一路上沒有一個人影,仿佛一個死城。一路上道路平坦,可是我最擔心的是晚上——當餓極的喪屍看到我們,會是什麼反應?
漫長地度過了一個鍾頭,漸漸地,我們走到了高速路口。此時,天邊的最後一縷晚霞逝去,夜晚來臨了。我們決定今晚住在車裏。因為荒郊野外,沒有賓館,隻有那漫長的高速公路與孤獨的我們。李哥讓我先休息,我們換著值班,遠處仿佛隱約又傳來了喪屍的驚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