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看向了一臉邪惡笑容的楊若琪,不禁皺眉發問:“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賴明就是你約來的?你怎麼這樣的大意?要是明天我們沒有去呢?或者說賴明明天壓根就不準備去呢?你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作為我的朋友,你會不幫助我嗎?”楊若琪歪頭,對蘇菲友好一笑,“他一定會去的哦,因為……”楊若琪挑起了一張吳冉冉的裸照放在了自己的嘴邊,“他可是很怕老婆的呢,要是我把這些東西往他家裏一寄……”

楊若琪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該知道的他們也知道了。楊若琪收起了桌子上關於吳冉冉的東西,對餘淺一笑:“明天下午,我等你們哦。拜拜~”語畢,楊若琪便拿起了自己的包包和資料甩甩頭發走人了。

蘇菲看向了自己的好友:“你怎麼看?真的要去嗎?傳說那賴明的手裏可是有槍的啊,怎麼辦?”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餘淺的目光還是停留在桌子上的資料上,那眼神完全就是像在看待戀人一般“沒事,隻要抓住了他,有了這些證據,我就不怕他不伏法了。”

“泥洪,誰擔心你啊!我是擔心小公主好不好!你丫她什麼身價啊,做這個她要是受了一點點的傷害我們都要死定了!”蘇菲站了起來,拿起了旁邊的文檔就卷了起來,打向了餘淺的後腦勺。

回到了家中,楊若琪發現蕭暮暮還沒有睡覺。她便直接踢開了自己腳上的高跟鞋,走向了蕭暮暮,一把就抱住了坐在沙發上的蕭暮暮的腰子:“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累死我了,還是你抱著舒服些。”楊若琪轉了一個身,直接躺在了蕭暮暮的腿上。

蕭暮暮也不見意,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薯片就往她的嘴巴裏麵塞:“我癟好久了,還是沒能癟住。你為什麼要答應陳然啊?難道他對你說了什麼嗎?”

“沒有,是我認識了一個朋友,那個朋友教會了一個詞語:坦然。要坦然的麵對一切,接受一切然後愛上著一切。我想,我應該給陳然一個機會。畢竟去接前妻不是什麼大事情。何必這樣斤斤計較呢?”楊若琪做了起來,吞下了自己嘴巴裏的薯片,“話說你是想噎死我嗎?在我躺著的時候給我喂薯片。”

蕭暮暮咀嚼著自己嘴巴裏的薯片,眼睛卻盯著電視:“有嗎,我隻是在投食而已……”

楊若琪也沒有在意她的用詞,隻是躺在了她的肩膀上:“看剛剛的恐怖片……”

“不要……”

“要!”

有時候就是這樣平常的對話,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