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市,晌午,烈日炎炎,路上行人匆匆。
共享單車旁一個二十歲左右年輕人,一身黑色襯衫,下麵套著一條卡其色的牛仔褲,腳下是一雙白色的黑色帆布鞋,他背著一個破破爛爛的黑色單肩背包,吹著口哨,掏出手機掃碼支付,騎著一輛共享單車往青山市體育大學去了。
室外三十六七度的溫度對於這個年輕人來說好像什麼感覺都沒有,一邊騎著單車一邊還哼起了兩年前很流行的幾首音樂。
很快,單車穿過馬路來到了青山市體育大學門前,年輕人將單車停好朝學校走了過去,今天是上學日,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兩個保安大叔上前來把他攔了下來,吆喝著讓他離開。
“你們知道我是誰?”劉陽淡淡的說道。
那保安卻是不屑的把劉陽往外推了推說道:“我管你是誰,你就是校長的親戚也別想進去。”
“是嗎?那我可以去打個電話嘛?”
保安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打完這個電話就趕緊離開,不然哥兩個可是有權利暴揍你一頓。”
劉陽心中不由覺得好笑,來到保安室,播下了一個電話號碼,電話剛一接通就隻聽見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深沉的聲音,隨後掛掉了電話,看樣子很是著急和憤怒。
又過了十多分鍾,兩個人朝著保安室走來,兩個保安趕緊立正敬禮,校長揮了揮手大踏步走進保安室一把拉住了劉陽的手說道:“誤會都是誤會啊,劉老弟來了怎麼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按,你看這簡直是有失遠迎啊。”
幾個保安一愣,恍然大悟才知道惹了大禍了,看來飯碗不保了,趕緊滿臉諂媚的走了上去和劉陽示好,劉陽卻不搭理二人,跟著校長離開了。
一路上校長都在感謝劉陽和他的師父,說師徒二人真是活菩薩下凡,給體育學校捐了兩棟教學樓,可劉陽臉色卻難看了下來,這些錢都是劉陽這些年和師父走南闖北賺來的本以為下山的時候師父會留給自己,結果卻捐給了學校,那可是錢啊,整整兩百五十來萬,現在劉陽的心都還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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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辦公室裏,校長將一份檔案交給了劉陽,又吩咐秘書去把學籍和相關的手續辦好,自己從抽屜中取出上好的大紅袍泡了兩杯遞了一杯給劉陽,笑盈盈的說道:“劉老弟啊,以後我們學校還仰仗著你和你的師父呢,你看,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情盡管說就是了。”
劉陽嘴上說著可是心裏卻想著廢話嘛這不是,小爺我的血汗錢全部捐給你體育大學了要是在這體育大學小爺還不能像螃蟹一樣橫著走這錢不就是白瞎了嘛。
校長詢問起劉陽的師父白長安來,劉陽隻是隨口應了幾句,至於校長問他這大紅袍怎樣,劉陽的回答差點沒有當場把校長給氣死,這可是上好的大紅袍啊,可劉陽卻說還不如一杯白開水好喝,這大紅袍缺少茶的精氣不是什麼上乘的東西。
這青山市體育大學不隻是有體育專業,還有藝術專業和音樂專業,體育專業基本上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兒要不就是肌肉比硬漢還多的女漢子,所以劉陽果斷讓校長給他辦了藝術專業,不為別的藝術專業美女較多,雖然隻能看看但是養眼啊不是,總比一天到晚一身臭汗還到處都是大老爺們兒強上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