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弄些吃的上來。”許世傑對保鏢說道。
“是!”說著保鏢們都退了下去。
過了一會,飯菜就送了上來。
“鬆開我。我自己吃!”上官瑞霖看著眼前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舔了舔舌頭說道。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給我老實點,來,我喂你。”許世傑拿起碗筷挑了一口飯在上官瑞霖嘴邊。看著上官瑞霖不想張開嘴巴,邪笑道,“不想吃啊,那我拿走了。”
“別,我吃……”上官瑞霖連忙喊道,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有柴燒,他今天能踢許世傑一腳,明天還有別的辦法治許世傑,關鍵是現在不能被餓死,那傳出去也太輕如鴻毛了,所以上官瑞霖也就不顧形象的將大吃著,許世傑也快速的喂著。
“不能吃了,你餓了那麼久,在吃會胃難受的。”許世傑見上官瑞霖已經吃了三碗立刻放下了碗筷說道。
“我還要吃。”上官瑞霖抗議道。
“不行,我走了。”許世傑端著碗筷準備走。
“我要上廁所!”上官瑞霖喊道。“你總不能讓我拉在床上吧。”上官瑞霖動了動繩子,竟然一點也動不了,而且還將手磨得疼痛不已,那幫人竟然綁得一點縫隙也沒有,他就是想活動一下關節都動不了。
許世傑也注意到了上官瑞霖一動手就磨掉一層皮的手腕,心有些不忍,但是想到自己那腹下還痛著,於是隻有狠心的說道。“我幫你去廁所,但是鬆綁,想都別想!”說著許世傑放下了碗筷,抱起上官瑞霖去了廁所,幫助上官瑞霖解決了生理需求。
但是許世傑萬萬沒想到之後發生的事情,如果早知今日,不管上官瑞霖怎麼踹他,他一定會幫助上官瑞霖解開繩子。
一切弄好後,許世傑就走了出去。
之後的每天都是如此,隻要是許世傑在的時候都是許世傑親自為喂上官瑞霖吃東西,每次上官瑞霖都會問許世傑同樣一個問題。
“許世傑,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的鬆綁,這繩子勒得太緊,我真的很不舒服。”吃完飯後,上官瑞霖問著許世傑,雖然此刻他吃得很飽,但是手和全身被綁得太緊,睡覺的時候都感覺到疼痛,有時候疼痛的睡不著,所以他不得不帶著祈求的語氣問著許世傑,他既然要他的低頭,他就低頭好了,希望手趕緊得到解放。
許世傑看了一眼上官瑞霖,猶豫了一下,想著上官瑞霖不是那麼安分的主還是說道,“現在還不行,什麼時候鬆綁,看我心情。所以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乖一點,聽到了嗎?”
上官瑞霖失望的點了點頭,滿心的苦澀,但是沒有辦法,許世傑在磨他的脾氣,磨他的銳氣,他隻有低頭在低頭,此時連恨許世傑的力氣也沒有,隻有一種感覺手疼的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喂完上官瑞霖吃完午餐後,幫助上官瑞霖解決了生理需求後,許世傑又出去,轉身的時候看了看上官瑞霖手腕處的紅腫心顫了一下,快步走出了臥室。
晚上許世傑再次進來的時候,上官瑞霖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一聽到開門聲就問,“你到底什麼時候解開繩子,四天了,你還沒有消氣!?”
“當然沒有。起來吃飯。”許世傑愣了一下接著得意的說道,此時此刻上官瑞霖低聲下氣的樣子非常讓他滿意,看來這招到時不錯的。
“嗬嗬,是嗎,那我不吃了,也許餓瘦了,繩子就可以自己解開。”上官瑞霖苦笑的閉上眼睛。
“你!”許世傑氣結,“你想得美,我在給你弄緊,我看你餓瘦了也解不開。”
說著許世傑就走到上官瑞霖睡的床邊,將繩子用力拉了拉。
“啊……許……許世傑……你……”上官瑞霖猛地睜開眼睛,那手腕本來就痛的受不了了在加緊簡直就是酷刑。他甚至感覺繩子要將他的經脈骨頭勒斷了。全身疼冒著冷汗。
“所以你還是乖乖吃飯,聽話,也許哪天我心情好了鬆綁的。”許世傑在聽到上官瑞霖那聲痛苦的呻吟心猛地一窒,差點忍不住就鬆綁了,在看到上官瑞霖那憎恨的銳利眸子時候還是放棄了。
此後,上官瑞霖再也沒有說一句話,即便是許世傑將他扶起來,將飯菜低到他他的嘴邊,他也沒有張開嘴,拒絕的閉上眼睛。幾次下來,許世傑也不耐煩,扔下碗筷走了出去。
晚上許世傑再次走到房間的時候,床上的人並沒有在像以前一樣他一進來就問他什麼時候鬆綁他,許世傑有些奇怪的走到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