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那畫雖然貼好了,還有肉眼明顯可見的裂紋,伊藤費爾還是非常後悔,即使貼好了,還是不一樣,他能原諒他嗎!
“伊藤雪莉,你到底帶我來這裏做什麼??!”項立天不耐煩的甩開了伊藤雪莉緊緊抓著自己的手。
伊藤費爾聽到聲音,趕緊跑出去,看到項立天站在畫室外麵。立刻將項立天拉了進來。帶著諂媚希冀的眼神看著項立天道,“項立天,你看,我把你的畫室都修好了,畫都貼好了,你不要生氣了好嗎?”
項立天順著伊藤費爾手指的方向看去,驚愣的看著一天前才狼狽不堪的畫室,這個時候整整齊齊的,畫都恢複了原樣擺好,如果不是那畫上麵那麼明顯的一條一條的縫,他會以為這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可是……
“原諒我好嗎?不要恨我了……對……對不起……”伊藤費爾看著項立天有些尷尬,卻無比真誠的看著項立天道。
“這是你做的?!”項立天淡淡問道。
“是啊,所以看在我拚了一天一夜的份上。原諒我好嗎?!”伊藤費爾眼巴巴的看著項立天道。
“我原不原諒有什麼意思,反正這畫,這畫室我也不要了。”項立天淡淡道。
“為什麼?我已經拚好了!”伊藤費爾不可置信的看著項立天道。
項立天深深看著伊藤費爾道,“因為你碰了它,你這手染過多少血?!所以我嫌你的手髒了我的畫,我寧願它們是碎片。”
伊藤費爾愣愣的看著項立天……憤怒?不,沒有,此刻他心裏沒有憤怒,心反佛被猛的刺了一刀一樣,痛得窒息,卻沒有流一滴血。
原來,他的心還會這麼痛。他以為他早就沒有的心痛,開心這樣的情緒。
“碰。”
“哥哥……”
忍著傷,拚了一天一夜畫的伊藤費爾此時此刻再也忍不住暈倒在了地板上。
伊藤雪莉將伊藤費爾扶了起來迅速的向外麵走去,路過項立天的身邊的時候眼圈都紅了深深的看著項立天道,“雖然我和哥哥都是滿手血腥的人,不是你這樣高貴的畫家這樣幹淨,可是我們就堪髒得不配得到愛和原諒嗎?他腹部還在流血,卻非要堅持貼完這些畫,整理好這個畫室才停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感動嗎?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更不會為了誰這樣不愛惜自己身體……”
“認錯,去彌補是他的心態,原不原諒,和感不感動,要看那件事在我的心理有多大影響,而伊藤費爾做的事,足夠給我帶來的影響讓我無法去原諒他,更別說他這樣做我就感動了。我不殺他,已經是仁慈了。”項立天冷冷道,然後不再理會伊氏兄妹快步走出別墅。
伊藤費爾被伊藤雪莉帶出項立天的別墅後就直接回了別墅接受治療。
“飛鏢,你不擔心你們老大嗎?!”項立天看著一直跟著他的飛鏢說道。
“我的使命是跟著你,保護你!”飛鏢說道。
“那我們回去吧!”項立天淡笑的說道,在車上,項立天一直看著車窗外飄過的風景,通過這件事,他了解到了一個事,那就是,伊藤費爾是真的愛上他了。
也好,很好,正好他可以利用此事,他項立天不是大惡之人,也不是善良之輩,伊藤費爾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他,一次又一次的強硬上他,每次打得他下不了床,還有那私處不可磨滅痕跡,因此他從來不在外麵公共場合的廁所上廁所。
這些事,他忘不了,也原諒不了。
伊藤費爾,你若不動心,我便什麼也做不了,你若動心,別怪我不客氣。
項立天回到伊藤費爾別墅的時候,伊藤費爾身上的傷都處理好了,正在昏睡著輸液,項立天站在伊藤費爾的床邊,眼神冷銳的看著睡著的伊藤費爾,他可以這樣就掐死伊藤費爾,但是這樣做,他不僅走不出別墅,還會連累家人,殺人不見血,傷人不用刀,這些伎倆他看得不少,自然是學會了不少!
項立天坐在伊藤費爾床對麵的沙發上開始靜靜地看起來書來等待著伊藤費爾醒來。
伊藤費爾再睡夢中做了一個噩夢,他夢到項立天穿著一套純白的西裝好像在和誰結婚,穿著白色西裝的項立天俊雅精致,眉眼都笑彎了,他是那麼開心,他到底跟誰結婚,笑得那麼開心?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是他。
“不……你不能和別人婚……不…………不……”伊藤費爾睡夢中驚慌的大喊道,伸出手在空中慌亂的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