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項立天再次被項少雲叫進了書房,項立恒想要跟進去,被項少雲哄了出來。
“爸爸……有什麼事嗎?”雖然因為那件事項立天再見項少雲有些無話可說,但還是禮貌的叫道。
“伊藤費爾撤走了對我們家的資助,現在公司一片混亂。最多,如果還想不出辦法來,項氏就要破產了。”項少雲依然嚴肅的看著項立天說道,隻不過此時的項少雲的眼神裏透滿了疲憊。
項立天在心裏深深談了一口氣。雖然他對爸爸這樣將一生的時間和精力都奉獻在事業和公司上的人不為理解。甚至反感。人的一生難道要都用在積累財富與成功上麵嗎?平平安安一家其樂融融不好嗎?
爸爸看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明顯,那麼的明顯的希望他去和伊藤費爾好好的談談。
爸爸一切的行為眼神。是那麼的讓他心冷,心痛。
但是,他還是無法視而不見。
那是他的爸爸,他的爸爸在他小的時候可是個不錯的爸爸,豐衣足食,他愛畫畫,喜歡廣告設計,即使他反對得厲害,卻還是瞞著他老婆偷偷打一大筆錢給他。
他甚至是理解他的爸爸,如果他為人父,他也會希望倆個兒子不要做背德之事。
“爸爸,我去問問伊藤費爾吧!”最後項立天看著項少雲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快速離開。
“天天!”在項立天開門的那一瞬間。項立天聽到了爸爸這麼叫他,這是他的小名,爸爸很久沒有這麼叫了。
“爸爸對不起你!”項立天沒有轉身,卻聽到了那慚愧的聲音。
項立天握著門把手的手緊了緊,最終還是將門打開,走了出去。
一出門,項立天就開著車直奔伊藤費爾在A市的住處,由於車速,不到一個小時,項立天就車開到了伊藤費爾的住處。要說伊藤費爾還真是會享受的人,隻不過來A市一段時間而已,住的地方卻要這麼豪華。項立天冷笑的看著富麗堂皇的別墅,走到門口,那凶神惡煞的保鏢沒有一個將他攔住的,看來伊藤費爾是算準了他會來的。
走到別墅的大廳,項立天果然看到了伊藤費爾翹著二郎腿坐在真皮沙發上自信滿滿的笑著。
“來的很早,看來你開車技術不錯!”伊藤費爾微笑的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項立天道。
“你猜到我會來了,直接說你的條件吧!”項立天冷冷的看著伊藤費爾道。
伊藤費爾隻笑著,什麼也不說,默默的看著項立天,眼睛卻是如狼似火,那眼睛像是餓了幾天的狼一樣,將項立天從上到下盯著看了個遍。
的確是,他好久沒有碰到這個人的身體了。好久都沒有觸碰到那柔韌有力卻又不失彈性柔滑的身體了,他真的很想念,想念他的體溫。
伊藤費爾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項立天一眼便能夠看出來伊藤費爾那眼神的意思,他就知道伊藤費爾就是這樣的人,從來沒有想過要或者是幫助他們家,這隻是他設的一個局,故意讓他的爸爸嚐試到了辛辛苦苦創立的企業可以起死回生的甜頭,然後又撤出幫助,讓他的爸爸慌了手腳,然後他就不得不站在這裏給他用那麼赤裸裸的眼神看著。
這便是伊藤費爾的目的,他永遠都是惡毒的,永遠是詭計多端的。
既然他已經站在這裏了,已經決定為了報答爸爸的養育之恩送給他最痛恨的人羞辱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反正他愛的人蕭翊已經決定和秦漠在一起了,而這個世界唯一想要他快樂,想讓他幸福真心愛他的人,卻是他不能觸及的人,不可去想的,反正他一無所有,在失去尊嚴身體什麼的又有何懼?又有何悲?
項立天淡然的在伊藤費爾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下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直到一件不剩。
“你做什麼?!”伊藤費爾猛的撲到項立天的麵前,用自己的大衣將沒有穿一件衣服的項立天包裹住,然後衝著一屋的保鏢傭人大吼道,“都給我滾出去。”
保鏢們猶豫著,在伊藤費爾淩厲的眼神下還是走了出去。
“項立天,你賤不賤,在這麼多人麵前脫衣服,你他媽還要不要臉。”保鏢和傭人一走,伊藤費爾衝著項立天大吼道,滿臉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