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目憂深思緒遠,風攜雨來雨攙寒。八歲執筆畫流年,他人十載功萬千。何時吾能名忘川,世人問我我問天!
---墨清
放下筆,咕咚!咕咚!又是兩杯烈酒下肚,墨清仰天長歎: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我為你奮鬥,為你拚搏,你卻這樣對我。為什麼他們能作畫,我也是墨家子弟而我卻不能再畫。他們都錦衣玉食,而我一無所有,連進入忘川城的資格都沒,還處處受人羞辱。此時天邊泛起隱隱雷動,烏雲密布,頃刻間下起了雨來。大雨的冰冷迫使墨清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仿佛是上天唯一能給他的一點點安慰。墨清站起來挪步回到自己的屋裏,哼道:我還得活著,我還要生存,或許我的不幸就是我的使命。說罷去整理一幅幅字來,因為明天還要早起出去賣這些東西。
墨清出生在一個忘川城外一個偏僻的村莊,村莊叫百裏村。父親叫墨遷,母親叫墨芸。都是靠賣些字畫為生,屬於最低層。墨清從小受父母的熏陶六歲就能寫出一手好字。八歲就能繪出一副好畫,墨清尤其對山水畫更是情有獨鍾。
因為他的畫每張都能賣出較高的價,一時間墨清的名字傳遍了整個村落,成為村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都說墨清假以時日必定能進入忘川城受到族人的栽培。墨遷因此在村落的名望攀升。時間過多久一天墨清在夜裏做了一個夢,夢到一位一身黑衣的老者,背對著墨清,對墨清說道:小友時間真快轉眼你都八歲了,是時候告訴你了,你的出生就是一種未知,你來到就是為你的使命而來,你沒有任何逃避的方法,必須承擔起你的使命,是未知的使命造就的你,是喜是悲已經無人知曉。老者說完隱隱的消失在夢中。
第二天墨清醒來這夢猶如刻在墨清的腦海一樣,記得清清楚楚。什麼我是因為未知的使命而出生?完成使命,我隻不過比一般同齡人資質好了一些罷了、啊好亂,這都是什麼意思。墨清沉思了片刻,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幹脆不想了,反正這隻是個夢罷了。下床吃了些東西。我的白春山圖還沒畫完呢!這幅畫一定能賣幾百個齒貝吧。我要是多畫幾幅那我家不就比村長那老家夥的錢還多了!說不定村長可能會把位置禪讓給我父親呢!嘿嘿!此時的墨清還全然不知位置的使命已經降臨到他的頭上。太陽剛剛升起,此時的白春山到處春意盎然、處處鳥語花香,天空微紅的雲彩映襯著山上的一草一木無疑又給白春山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就連空氣都彌漫著醉人的香氣。讓人不知不覺的沉醉在此風景的氣息中。
哈哈!就是這種氣氛,墨清興奮著道。遠處的風景墨清了然於胸,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隱約浮現在筆尖中,提筆欲畫,就在此時墨清手中的筆如千斤,同時墨清的腦海裏如萬隻螞蟻在無情的吞噬著,頭痛欲裂。額頭上泛起晶瑩的汗珠。刺痛根本不是年少的墨清所能承受的。這是怎麼了?墨清咬牙道。隨之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直到太陽快要落山,墨遷和墨芸回到家裏發現墨清還沒有歸來,就去白春山尋找到了墨清,晚上墨清伴著父母的呼喊聲醒來,頭部還隱隱作痛,仿佛靈魂丟失了一樣身體隻剩下軀殼般。墨遷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發生了什麼,以為是墨清這段時間繪白春圖加上年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