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屁事(1 / 1)

不要再向別人透露我的消息。

淩天崖是這麼囑咐息野的。說完這句話就玩消失,沒有給息野活埋的機會。

就算息野怒火中燒,也不得已自我冷卻,因為淩天崖可以玩消失但他不行,儀式近在咫尺忙的不可開交,而且淩天崖也是必須消失,畢竟他是已經死了的人,至少對外是這樣的公開的事實。

“息野,這就是你的有勞麼……”

穆少主指著眼前這個插著木板的墳頭,眼中閃著說不盡的憤怒。

息野有些奇怪,難道少主也覺得這個墓太過簡陋無法彰顯淩天崖的身份?莫非轉性的不止自己一個連小少主也難逃被淩天崖摧殘的命運?

“你你你你你……息護教!”

穆少主怒火已經難以平息,衝著息野怒吼,“為何父王的車板會在這裏!你你你,你好大的膽子!”

也虧你能認出這是聖王馬車的車板。息野雖然想笑但明顯不合時宜,隻好象征性的抽動臉部的肌肉,低頭看著地麵。

不是不敢看穆道蘭憤怒的眼神,而是不讓他發覺自己眼中的笑意。

關於這點息野其實之前請示過聖王,聖王沒有反對但也沒有同意。息野問聖王是否給淩天崖立個墓碑,卻被聖王罵了回來,

說淩天崖捅了七年的簍子爛攤子一堆別尼瑪拿這事兒煩我,就讓息野自己看著辦了。

讓自己看著辦就是全權負責,息野就是這麼理解的。

“嗬嗬……少主莫要再為難息護教。”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從兩人一旁傳來,隻見一個白眉老道穿著一身白袍,手持拂塵,笑盈盈的走近二人。

“陸長老。”

息野側過身子衝老人行禮,被老人止住。沒有再理會息野,而穆道蘭則不想善罷甘休,指著息野破口大罵,被陸長老一聲喝住。

“既身為光明教少主,就需知禮法道義,若聖王得知你今日言行,又如何收場?”

“可是……父王的鑾駕……”

.“笑話!荒唐!我光明教從不問外事,又何來鑾駕!再之那輛馬車分明是你用來討好明麗的俗器,以為聖王不知!”

穆道蘭被道破心思,臉色煞白,不複往日囂張氣焰,低頭不語。

聖王的鑾駕,何時成了少主討好名角的彩禮?

息野覺得自己現在繼續聽下去也不是,離去也不是,隻好繼續幹杵著盼望漫長的時光趕快過去。

“息護教。”

“嗯……哦,陸長老有什麼吩咐?”

息野剛才一陣愣神,被這麼一叫倒是激起了一身冷汗。

路長老倒是有些慈眉善目,笑嗬嗬的說“關於今年的光明儀式,不知息護教準備如何了?”

“回長老,一切準備妥當,隻待時日。”

“嗯,光明儀式是我教之重,關乎我教存亡,不得有半點馬虎。”

陸長老看了息野一眼,歎了口氣,“本來此事不應由我來問你,但聖王近日難有閑暇,又關心儀式進展,實在是力不從心。”

這老廝一陣唏噓,息野倒還看不出他真正的來意,隻得依附這說自當為聖王效犬馬之勞。

陸長老點了點頭,囑托了幾句就走了弄得息野一頭霧水,心說這老頭,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萬裏之遙,下唐城。

“……我以為你下地獄了,你早該去的。”呂嵩瞥了一眼在一旁大吃大喝的淩天崖,麵色默然。

“不過,真的沒問題麼,在這個下唐城最大的酒樓上大吃大喝。”

“沒問題的啦放心好了!”淩天崖揮舞這手中的雞腿,“來時問候了幾個老財主,不會讓你掏錢的。”

呂嵩看了看淩天崖,發現他沒有開玩笑。隻得糾正,“我不是這個意思。”

“難道你要付賬?”淩天崖抬頭看著呂嵩,眼神充滿了驚喜。

喂喂,聽到我付賬就這麼高興麼?還有這尼瑪不是重點好不好。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呂嵩現在連一句都不想多說。

“難道……你想吃霸王餐?”

淩天崖不可置信的看著呂嵩,眼神中充滿了鄙視。

尼瑪從頭到尾都是你不挺的吃,管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