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的天氣突然變化了起來,一大早竟下起了厚厚的霧來。
佑美一大清早就提著行李箱回來了,還沒進門就大喊大叫了起來,“吳姨——紳耆——快把我的行李提上去,給我放好水,我要泡澡!”
“吳姨——紳耆——都死到哪兒去了,懶得跟死豬一樣!”見到家裏還沒一點動靜,佑美又叫了起來。
吳姨聞聲趕忙從樓上跌跌撞撞地跑了下來,說道:“是大小姐呀,一路上辛苦了。”
佑美瞪了她一眼,道:“紳耆呢?你們都在裝睡嗎?”
“紳耆一大早就去給老爺辦事了,我在後院忙活兒,老爺和太太,還有二小姐都還在休息呢。”
“二小姐?她有什麼資格?”佑美一邊上樓,一邊撇著嘴說,“一個不要臉的爛女人,跟我鬥,看誰厲害!”
吳姨跟在後麵提著行李箱唯唯諾諾,半天不敢馬虎,因為她了解大小姐的脾氣。
這時,真子正巧開門出來吃早餐,看見佑美回來,便打招呼:“嗨~~佑美!早啊。”
佑美轉身過來,挑起45度的餘光看著真子,說道:“喲——我說是誰呢?你不在東京咬書,跑到我家來幹嘛?”
“和你一樣回來給媽咪過生日啊。咦?怎麼你一個人啊,你男朋友沒陪你一道來嗎?”
“管你屁事!”佑美白了真子一眼,“你別以為裝做一副溫柔樣兒,就能取代我的位子,門兒都沒有,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兒!”說完甩身就走,一提到和野慶她就又一肚子火大。
真子咬咬牙,這白眼對她來說實在是久違了,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想到這次是高高興興來給媽咪過生日的,也就不跟佑美計較了。
這時真子房間裏的電話響了。
“喂,你好,請問哪位?”真子接了電話。
“真子,是我類,你還好吧?”“川美內叫道。
“差不多咯。”
“什麼叫差不多?那個佑美有沒有對你怎樣?聽著真子,該出手時就出手,不要被她看扁了!”
“知道了,我應付得來拉,你不要為我擔心了。你現在還好吧?”
“我快累死了,為了應付實習論文,今天跑了一天,去市醫院采訪特殊病人遇見了個美女,可惜他哥哥簡直就象個神經病,我和他妹妹聊天他都敏感……莫名其妙!哦,還有昨天,你知道我最討厭不正經的男生和我搭訕的,居然有一個奇醜的侏儒在下課的時候說要跟我約會,以借給我筆記為條件,想起來就惡心,害我一整天都沒吃下飯。”川美內把遇到的事通通嘰裏呱啦地倒了出來。
“嗬嗬……想不到我走了才三天,你就遇到了這麼多好玩的事啊。那口木呢?你又“拋棄”別人拉?”
“哼,別提他了,今天手機一直都不通,不知道死哪裏去了?”看來,兩人蠻喜歡褒電話粥的。
……
咚-咚-咚
“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去開門了。拜!”真子放下了發燙的電話。
是紳耆,他手裏拿著一盒晚禮服,道:“二小姐,老爺吩咐我給您送來一套晚禮服,是晚上太太生日party上要穿的。”
“好的,謝謝你。”
真子拆開來在試衣鏡前左右試著,是一條很漂亮的粉紅色晚禮裙!很稱真子的膚色!
“uncle果然很會挑東西,難怪媽咪會選擇他。”真子心想。
紳耆出了真子的房間還沒下樓就被佑美叫住了:“給我站住!”
“有什麼事?大小姐。”
“你剛才不是去送晚禮服了嗎?我這裏還‘特意’準備了一套我從法國帶回來的化妝品,你也給送去!”川美內說道,嘴角勾起一抹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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