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請注意,這是通往芝加哥的航班,請大家係好安全帶,我們將有個美妙的旅程,謝謝合作!”
井吉真子掏出電話撥給了在芝加哥的媽媽:“喂,媽咪嗎?我是真子啊,我正飛往芝加哥來呢,一刻鍾之後就要下機了。”
“喔,媽咪好想你,寶貝機場見!”聽得出電話那頭媽媽高興的聲音。真子關上電話,想一下媽媽,輕鬆地笑了。
真子請假去芝加哥走後,川美內閑得無聊,便約口木去‘一煙往事’聊天。口木和川美內是一對死黨崽,而川美內又和真子是同學,所以三人關係還不錯。
正麵-反麵-正麵……口木手裏向空中拋著一枚硬幣,不耐煩的等川美內。好一會兒了,“一煙往事”的巧克力門晃了一下,川美內閃了進來,口木抬頭一見,接過拋在空中的硬幣就向川美內擲去:“你空門啊?慢吞吞的,是你約我耶。”
“塞車嘛,幹嘛那麼凶?”川美內用食指和中指對準飛來的的硬幣揚手一接,笑嘻嘻的過來朝服務生說,“嗨,給我兩杯啤酒,謝謝!”手背上來回地翻動著硬幣。
“我凶?”口木骨碌碌灌下一杯道,“算了,懶得跟你貧嘴。”
川美內朝他吐吐舌頭做個鬼臉,然後將硬幣往半空中一拋,那幣就在空中做了個銀色的拋物線哐當當地落在大拇指上——正麵。
“哈哈,老規矩,今天我請客,不要節約哦!”川美內把正麵的硬幣秀給口木看。
“咦,怎麼沒見真子跟你一道來?”
“回老家了唄。”川美內所說的老家就是真子她媽媽家,這是她常形容真子她媽媽家的口頭禪。
口木楞了一下,道“什麼?她還願意看那個沒有一點血源關係姐姐的臭臉色嗎?cheat!”說完用力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泡沫濺了出來。
“她自己要去,我怎麼拉得住。聽她說是去為她媽咪過生日,一個禮拜就回吧。”川美內頓了頓,手裏仍玩著那硬幣,“哎,恐怕等她回來,準成植物人了,上次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她已經從三樓上摔下來變成一級殘廢了。不過呢,我決定了,等真子一回來我就和她去柔道館報名,看誰還敢碰咱們一根汗毛。咯,她一走無聊死了,這個禮拜你必須陪我玩哦!”
“不行拉,我還有兩個比賽啊。”口木慘叫。
“不管!你答應我媽要照顧我的。”
“好拉,少廢話,陪你玩就是了,自己沒男朋友還拖累人家。”口木一聽這話就心軟,誰叫自己是個說到做到的男子漢呢。原來川美內的父母和口木的父母甚是友好,而川美內一家除了她自己還留在東京過著單身貴族的大學生外,其他都移民去了澳洲,所以照顧川美內當然成了口木義不容辭的責任。
“拖累?你也沒有女朋友啊?”。
口木狡辯道:“性質不同的,你沒是沒人追,我沒是追得太多嫌麻煩。”
“少裝蒜了你,我可先聲明,我當你是女生哦。”川美內彈出硬幣砸在口木的腦門上說道。
“哈哈。”口木又好氣又好笑,“服了你了,好吧,妹妹,high,go!”說完就跳進舞池大跳起街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