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雅迅速與身旁的男人保持距離,鼻端縈繞著濃鬱的香水味,心裏鄙夷的感歎:“豈是一個‘騷’字了得啊了得!”

“等一下——”在那塊軟柿子即將落入歸宿的刹那間,葉北城用手擋住了,他一把攬過俞靜雅的肩膀,很清楚的說:“我有女人。”

氣氛瞬間陷入了空前絕後的僵硬,獸皮女郎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身體傾斜的姿勢看起來異常滑稽。

歐陽楓鬱悶的瞪向葉北城,他的一句‘我有女人’等於是維護了俞靜雅的處境,費少城心裏清楚歐陽楓打的什麼算盤,所以臉上掛滿了促狹的笑。

“到那邊去。”葉北城指了指對麵的位置。

獸皮女郎掃興又尷尬的轉過身,換了個目標,砸向費少城。

另外幾個女人有了前車之鑒,紛紛識時務的蜂擁向了不會被拒絕的對象。

“北哥,有必要這麼秀恩愛麼?”歐陽楓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這句話令俞靜雅如坐針氈,兩個臉頰更是像被火燒了一樣,葉北城的大掌已經把她攬到了貼身處,如此近距離的挨在一起,除了不適應更多的則是尷尬。

用力的掙紮了一下,她試圖與他分開,奈何他感覺到了她的反抗,反而加重了禁錮的力度。

被葉北城摟住肩膀確實挺難堪,畢竟她們彼此都清楚,這不過是演戲,可轉念一想,如果葉北城不考慮她的立場,而是與那些獸皮女郎卿卿我我,難道她不會覺得更難堪嗎?

於是,她停止了掙紮,露出清秀的笑容,替葉北城回答:“這不是秀恩愛,這是對妻子的尊重。”

歐陽楓意味深長的調侃:“咱們三個人,也就北哥最專情了。”頭一扭,視線移向費少城:“是吧,哥們?”

他所指的專情當然不是指對俞靜雅,以為她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其實,靜雅她清楚。

“行了,喝酒吧。”葉北城岔開話題,說明他也知道歐陽楓若有所指。

“好,嫂子我敬你!”

歐陽楓舉起一杯烈性白酒,然後一口飲盡。

放下酒杯,等著魚兒上鉤,靜雅沒有令他失望,回敬了一杯。

接著又是敬第二杯,第三杯,到第四杯的時候,他有些撐不住了,心裏不住的謾罵:“娘的,這女人怎麼還不醉……”

“別喝了。”葉北城奪過俞靜雅手裏的杯子。

“別掃了他的興。”她複又奪回杯子,心裏明白歐陽楓絕對不是想跟她喝酒那麼簡單,既然他要玩她就陪他玩,她倒是想看看,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第七杯結束的時候,歐陽楓徹底的不行了,他神智不清的扔下杯子,開始胡言亂語……

“北哥,我勸了你多少次了?你……你為什麼就不聽?你……你為什麼不相信,這個……這個女人接近你……她動機不純!”

葉北城眉頭一皺,對忙著與獸皮女郎周旋的費少城使了個眼色,他立馬站起身解釋:“不好意思嫂子,他醉了我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