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晚上,蘇轍早早就在公司樓下等著王世賈。下班高峰,人潮擁擠,蘇轍隻好又一次跑到咖啡店內坐下,看著外麵麵目猙獰,呲牙咧嘴擠來擠去的人們。“滴滴滴!”鳴笛聲也不斷響起,車堵的遲遲不見挪動。
慢慢的,人稀少了起來,終於又看見了路。蘇轍暗自驚訝,下班高峰原來這麼恐怖,都快趕上喪屍圍城了。
終於,在稀微的人群裏,蘇轍終於看到了王世賈的身影,他剛剛下樓,站在公司門口,有的下班晚的人正熱情的和他打著招呼,王世賈也熱情的回應著。
“滴滴滴”一輛奔馳緩緩地駛到了公司門口,在人群中一點一點的移動著。焦躁的喇叭反饋了司機的心情。
終於,王世賈如願的坐上了車,但其實現在這種情況,走路都比開車來的快。
蘇轍出了咖啡廳,走在路上,看著奔馳車輛打得右轉向燈,蘇轍便自己往右道走去,拐過彎後,蘇轍本打算先站在這裏等著他車過來,後來往前一看發現前麵還有一條岔口。蘇轍便慢悠悠的走到了岔口處等待奔馳車到來。
等了很久,終於看到一輛奔馳在車流中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著。
這次打得是左轉向燈,蘇轍看後便趕緊向左邊走去,走在路上,蘇轍突然記得自己查過王世賈的家庭位置,於是連忙掏出手機,查了王世賈所住的小區名稱,一查地圖,發現自己正是往那個方向去呢!
這家夥是要回家啊!
蘇轍不再等待,隻管自己向前走,按照地圖的位置走到了王世賈所在的小區門口。
過了幾分鍾,果然王世賈的奔馳緩緩而行,開到了小區門口,車內,司機打開窗戶,遞出了一張卡片,保安一看,連忙敬了個禮,隨後把大門打開。
想必這個小區的門衛應該也是很嚴的吧,王世賈既然已經回家,多半是沒希望了,不過抱著僥幸心理,蘇轍覺得萬一過會兒王世賈又出來了呢!於是蘇轍就站著小區對麵一個隱蔽的地方靜靜的觀察著。
直到等到十一點,王世賈還是沒有出現,蘇轍不再有想法,便離開了。
第二天,蘇轍再度來到王世賈公司門口的咖啡廳內坐著。
這次,王世賈下班很晚,臨近黃昏才從樓上下來。人員已經很疏散了,路麵也已經寬鬆了,蘇轍不容遲疑,趕緊離開咖啡廳,先行快步走到路口處,然而這次,王世賈不再打著右轉燈,而是向左開去。
看來這老家夥又要去嗨皮了,那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果不其然,王世賈沒有按照回家的路線走,蘇轍緊跟車輛的步伐,但由於今天時間很晚,路麵早已鬆弛,奔馳開的很快,蘇轍完全跟不上,不一會,就看不到車尾燈了。沒辦法,蘇轍隻好再度拿出手機,同時在心裏罵到:我擦,欺負我沒車。
在手機地圖上,找到了離此處距離最近的幾家夜總會。
蘇轍不知道王世賈經常去哪幾家,隻好照著地圖找到最近的夜總會一個一個的去找,大多數的夜總會門口都會有一個停車場,蘇轍便在每家門口的夜總會尋找王世賈的奔馳車輛,蘇轍是記得王世賈的車牌號的。所以不會認錯。
終於,在一家嗨森夜總會的門口,如願的找到了王世賈的車牌號。就是這裏了。蘇轍正準備走進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連忙摸了摸口袋,掏出錢包,發現裏麵是彈盡糧絕了。
蘇轍搖了搖頭,走到最近的銀行取了三千塊,雖然裏麵應該是可以刷卡的,但是蘇轍覺得掏現金會更加方便且保險。也許是在美國這麼久的學習導致自己變得這麼謹慎了吧。
交了入場費,剛入室內,刺耳的重金屬音樂便充滿耳室。蘇轍不習慣的扭了扭脖子。
音樂嗨盡體力,帥男靚女們在舞池上毫無掩蓋的展現著自己的舞技和身材,燈光閃爍,在人群中晃來晃去,照亮著不同的人。
蘇轍看了一圈舞池旁邊的座位,根本沒有王世賈的身影。
不過蘇轍轉念一想,王世賈作為有錢人,肯定不會選擇在一樓的露天座位,有包間嗎?蘇轍抬起了頭,發現二樓和三樓確實有包間,樓上的包間內是直接可以看到舞池的,由於地理位置優勢,包間內的人往往可以看到一些更深一層的東西,包間內一個個麵孔趴在玻璃上狠狠的盯著下麵,有的則淡定的坐在位置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舞池中的美女們更是在目光的注視下,瘋狂的扭曲著身體,搔首弄姿。當然有的包間已經拉下窗簾不知道在裏麵幹什麼。
蘇轍掃視了一遍樓上包間,發現開著窗簾的包間內並沒有王世賈。蘇轍也不敢輕舉妄動,隻好先來到吧台,隨意點了一杯雞尾酒,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欣賞跳舞的同時,也密切觀察著樓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