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邪兒聽見了越來越小,越來越遠的馬蹄聲,終於按耐不住向門外走去。
一個渾身儒雅,書卷氣息的男子忽的出現在了左邪兒麵前,左邪兒知道丞相的武功很好,卻沒想到是如此之好,丞相—左幕邪單膝跪地看著左邪兒,左邪兒大驚失色,想拉起那穿著青袍的中年男子,不想左幕邪卻執拗的不起來。
“殿下,三思啊,自古君王便無情,殿下千萬不要被兒女情長所左右啊”左幕邪的臉上老淚縱橫,左邪兒向來是聽左幕邪的話的,認為左幕邪是他的恩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左邪兒猶豫的,她躊躇著不知該踏不踏出這道門。從左幕邪下跪叫他殿下開始,他便知道了,她要回到那個皇宮去。
“殿下,你忘了老皇帝的遺言了嗎?你忘了幾年來,男扮女裝的恥辱和痛苦了嗎?你忘了身上肩負的責任了嘛?你是帝國的希望啊。”
是啊。他有他的責任和痛苦,他和她終究不會有結果的,就讓他再看他一眼吧。左邪兒堅定的跨出那一步,丞相的眼中閃過愧疚,在左邪兒出去時,用手刀劈暈了她。
對不起,這是我無可奈何的,“淺淺,走吧,別再回來了。”丞相低語。出神的看著離去的馬車。
莫淺忽然感到心痛,用手把車簾子拉開。向外看,忽然看見了頂奇怪的轎子。風吹起了些車簾。一個絕美的男子滿臉寒氣的坐在裏麵,如仙人一般,青絲貼著絕美的輪廓,五官像上帝最完美的雕琢。看見裏麵的人似乎與記憶中的某人重合。
莫淺驚呆了。墨淵?是你嗎?莫淺心中不停地問著自己,在愣神中,一陣風過,轎子便不見了,可惡。墨淵,我一定會找到你的。把車簾放下。沒發現丞相府向皇宮去的另外的一頂轎子。
緣分說簡單也不簡單,就這樣擦肩而過。
在丞相府的上方一個身穿狐裘的高貴男子冷冷的看著莫淺的轎子遠去。
眼中帶著點點迷茫,黑的似墨的鷹眸看向遠方。手中的匕首發出藍色的幽光。白發隨風飄蕩。是那麼的唯美,隨著莫淺的轎子遠去,男子手中的黒刃漸漸消去了光澤。男子身後張開巨大的黑翼,隨之,男子消失在了空氣中,隻留下一地灰塵。
“玄武,為什麼不讓我去叫白虎啊。”一頭火紅色頭發,耀眼的金眸又如火般灼熱,男子有些灼灼逼人的質問身後儒雅的男子,男子黑袍緊緊貼在精瘦的身上。
玄武淡淡道:“朱雀,你性子太燥了。她是魔界的護法轉世”。
我是說了,但她可不止是這個身份哦。
她可是你和白虎喝下忘情水,青龍轉世的原因,白虎你再見她是會殺了他呢,還是再一次動情呢?
玄武陰冷的笑了笑,但朱雀卻沒發現
朱雀不屑的的冷哼了一聲:“玄武,你不要忘了我們的使命,我看你是怕死吧。”
是的。在魔界被毀後,四大神獸將不複存在。玄武低笑聲,笑聲陰沉沉的。朱雀厭惡的退後。
玄武嘴角扯起殘酷的弧度。
討厭我麼?朱雀,你也好不到哪裏去,當初你可是無情的用劍刺死了青鸞和他腹中的胎兒,眼睛都未眨一下,麵無表情的喝下忘情水,還逼得白虎和你一樣行屍走肉。
不過,玄武到是什麼也沒說,他看向了血紅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