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君瑤詢問的視線看著他，等著他接著說下去。
被她此時可愛的一麵勾得心癢難耐，莫九霄趕忙移開視線，卻還是忍不住用手捏了她的臉頰一下。
“我打探到的消息稱，婦人曾經和醫仙有過一個約定，是關於她的兩個孩子的。若是兩人以後身染重疾，醫仙一定要出手相救。婦人從來沒有求過醫仙什麼，醫仙自然答應得毫不猶豫。”
“我已經放出消息，說當年那婦人的孩子身染重病，在尋找醫仙。若是醫仙得到消息，一定會出現！”
“你就那麼篤定？”
莫九霄邪肆一笑：“當然。”
自信的端王不知道的是，他的辦法還沒有派上用場，便發生了意外。
不過這都是後話。
左君瑤被他唇角的笑容迷到，小臉一紅，不禁垂下頸項。
不過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他，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你想說什麼？”莫九霄覺得她的嘴一張一合的樣子煞是可愛，忍不住低頭印下一吻。
“你可還記得曾經欠了我一個承諾的事？”
莫九霄腦海裏想起了許久前他們剛剛相識時，他和她做了一筆交易，讓她住到端王府替他解蠱毒、而他則將自己的勢力無條件借給她使用，以便於她尋找解除她自己體內劇毒的辦法。
承諾便是在她剛到王府不久，第一次陪著他渡過蠱毒發作的晚上被迫做出的。
她教他們玩“腦筋急轉彎”的遊戲，他輸給了她，答應要幫她做一件事。
當時她說沒有想好要讓他做什麼，先欠了下來。
她說的應該就是這件事。
他們在一起的每一件事他都記得，即便開始的時候沒有想到會和她發展到這個地步，有些事情沒有太在意；可是後來他及時回想，將兩人相識的點滴深深地印在了腦子裏。
左君瑤期盼地看著他，相信他應該不會忘記。
畢竟那可是他第一次在陌生女人麵前近乎脫光，這麼尷尬的場景他怎麼能忘了？
可是她卻從他的口中聽到了“不記得了”四個字。
她雙眸圓睜怒視著他，而後氣不過，便移開視線不理他。
他低笑兩聲，將她擁得更緊。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和你的每一件事不用去記，它們早已經烙印在我的心上，永遠都抹不去。”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聽著這句動聽的話，左君瑤低著頭，唇角上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不過嘴上卻還是勉強地說了一句：“這還差不多！哼！”
身子正了正，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她又接著說：“如果將來我們不得不分開的話，我也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她話音剛落，便被他一個猛力將身子翻轉過來，而後他的唇霸道地堵上她的。
“不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他的額頭抵著她的，兩人的視線相對，她感覺他的視線直直射入了她的心底，令她的心不住地戰栗。
“我是說如果……”
她最近感到越來越不安，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種不安源自何處，很多次都想要開口跟他提起，卻都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