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楚南忙把猥瑣的目光收了回來,以後都是自己的女人,想要如何欣賞以後再說。再說府上又不是沒有這般好身材的女子。
他如今也算是花叢老手,自然不會像是小年輕一般饑色。
房間很小,看起來是平時辛憲英自己休息的地方,被分為兩部分,裏側用屏風遮攔住,露出秀床一角,外麵就簡單多了,除卻矮桌席墊之外,就有一架琴放在一側。想來剛才辛憲英就是談的這架古琴。
辛憲英給楚南上好茶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才坐回古琴後麵。
她笑道:“閑來無事,不如我給楚公子彈奏一曲吧。”
楚南心道你彈奏什麼我也聽不懂,簡直對牛彈琴,要是唱歌曲,跳個舞,我還能欣賞,欣賞。
“好,不過我對於琴曲可不精通,隻會叫好,粗人一個,辛小姐可莫要怪罪。”
辛憲英搖搖頭,素手輕抬,優美婉轉的曲子便在楚南的耳畔想起。
即使以楚南拙劣的欣賞水平,仍然忍不住歎服,佳人|彈琴果然是賞心悅目的事情,雖然不知琴曲,可仍使人心情愉悅,沉溺其中。
一曲奏罷,楚南立馬鼓掌,“好,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辛小姐的彈奏的可真好啊。”
辛憲英噗嗤一聲笑出來,隨即掩唇輕笑不停。
楚南眨了眨眼,這算是完美無缺的拍馬屁之詞,怎麼還笑了?莫非有什麼紕漏?
“楚公子倒是大才,適才我那一曲不過尋常,楚公子的兩句詩倒是讓我耳目一新。”
“嗬嗬,胡扯了一句。”楚南趕緊打了個哈哈,他就是覺得好聽,馬屁就拍了上去,哪裏想到這曲子這麼簡單,大家都會彈奏。
“不過辛小姐,你剛才那曲雖然你說簡單,但在我聽來,仍覺得心情愉悅,是難得的好曲,可不是奉承之詞。”
辛憲英微微一笑,端起一邊的茶水,笑道:“此處無酒,憲英我就以茶代酒,敬楚公子一杯吧。”
“好說,好說。”楚南端起有些涼卻的茶水,一飲而盡,舒服的歎了口氣,“辛小姐也會飲酒嗎?”
辛憲英微征,轉而輕笑道:“楚公子是否覺得女子飲酒不妥?”
看來是會飲酒,楚南道:“自然不會,飲酒之事,男女皆可,隻是女子飲酒,應和家人一起,與朋友的話,都盡量少喝,畢竟男女有別,這點倒不是歧視女子。”
辛憲英微微垂頭,璿兒輕笑道:“其實我還未跟別人喝過酒。”
楚南吃驚道:“辛小姐,莫非是自己躲起來,偷喝?”
辛憲英眉眼低垂,雪白的皓腕輕輕的挪動,在琴弦上撥出一縷琴音。
楚南啞然,這辛憲英倒也是個趣人,隻是和自己說這些閨房趣事,莫非是已經接受自己了。
楚南心思一動,騷意頓起,“辛小姐,既然如此熱愛美酒,我也算是同道之人,不如改天,我請辛小姐,暢飲一番?”
辛憲英把玉手放在琴弦上,秋眸微轉,輕聲道:“適才我似乎聽到楚公子說.......說什麼來著?”